温玥拎出医用箱:“走之前要不处理一下伤口?我看好像有点发炎。”
两人都愣了一下,诡异地安静下来。
周迭不受控制地,将视线落到了江云边的后颈。
随后就看到那人似提防一般回头,发现自己真的在看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啧,真凶。
温玥试探:“阿姨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那个伤口闷着不太好……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江云边心里只有那句——操,这算什么事。
“不用,我自己……”
“伤口很深,阿姨帮你看看情况,这两天处理好了之后也不用操心了是不?”
周迭知道他在忌讳什么,找了个借口去阳台接电话。
行,算他会做人。
江云边低下头,小声道:“麻烦您了。”
温玥拿了药箱,走到江云边身后看到他腺体上的齿印时才觉得怵目,伤口有点深的,是哪个坏小子这样不怜香惜玉?
消毒水跟凉凉的药膏落到后颈,痒疼的感觉消失了,江云边感觉自己的肩膀也舒缓了些。
“伤口要好好处理,发炎就不好了。阿姨这里有专用的创口贴,给你贴上?”
“谢谢阿姨。”
门外是大雨,周迭想避讳也没多余的空间,他贴着门难以避免地听到些话。
“下次别让这坏家伙给你临时标记了,咬那么深。”
很深吗?
周迭舔了舔齿间,莫名回忆了一秒当天咬江云边的感觉。
其他的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是比想象中要甜。那人反抗不那么激烈,他或许能更温柔些。
到底该怪谁呢?周迭侧脸看着室内。
果然自己一不在场江云边就特别乖巧,母亲给他处理脖子时他看起来像被人摸脖子的小狗。
外面雨实在太大,周迭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推门而入。
都处理好,两人并行离开。
周迭递给他一把伞:“伤很深?”
江云边接伞:“不深,换我咬比这更难看。”
兴许是意识到他俩不会正常交流,周迭打车给司机发了个短信,两分钟后车就停到了两人跟前。
刚开门,司机陈叔还有点狐疑:“少爷,你不是好不容易才去见一次温女士,怎么那么快……”
说到一半,才看到先进车里的江云边。
这,这不是那天晚上搞车祸妨碍少爷来给温女士庆生的混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