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南栀淡淡道,“枪-伤。”
“……”
杨茜用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看过来,“……我好心问你,你还玩虚的。”
“你不信还问?”南栀反问。
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杨茜没忍住:“真是枪伤?能看看吗?”
她很好奇,“我还没见过真的枪伤什么样。”
南栀没有给人展示伤口的爱好。
杨茜看出来了,不再周旋,直接道:“你要不要去我爷爷那扎几针看看?中医世家,很灵的。瘫痪都给你扎起来。”
南栀自己也不清楚这条手臂始终使不上劲儿是恢复得不好,还是心理因素多一点。但她确实心动了,问:“真的?”
“你不信还问?”杨茜原话阴阳怪气回去,又生硬地补了一句:“不是因为你帮我拿下这场戏。是收钱的。”
杨茜加了她好友,私下给她发地址。
“你约的时候说是我叫你去的,不然等到明年你也不一定约的上。”
“好。”南栀莞尔,“谢了。”
“……都说了收钱的。”她强调。
杨茜其实也没那么难相处。说了两句后挥退助理,架着南栀往舞蹈室走:“那南老师今天能不能多上会儿课啊,云间转腰太难了。”
“能,你不嫌累的话。”
给杨茜和木子两人轮流上课,南栀累到晚上才回家。
下午周远朝给她寄的同城快递很早就到了,她叫物业帮忙送到了十六楼电梯口。这会儿箱子就安安静静在门口摆着。那么小一枚手表,他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
南栀取了东西进门,一层层划开包装。
手表就安安稳稳躺在丝绒垫上,黑色表盘,指针和时刻是银灰的,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两色配在一起很能彰显高级感。从这玩意儿非得寄到瑞士才能找到配件起,南栀就知道它必然价值不菲。
坐在地板上想了一会儿,南栀抱着侥幸心理联系上钟表师傅。
时隔数月,对方竟然还记得她。
南栀想,也就是这只表足够特殊、足够折腾人,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她有些不好意思,“您知道这只表什么来历么,也没有牌子logo,我网上查很久都找不见这样的。”
“私人订制的没牌儿。”师傅说,“我早知道不是你的。”
“您怎么知道?”南栀乐了。
“表壳里边有名字啊,你登记的和那里边不一样。”师傅想了想,又说,“不过当时我以为你是帮朋友修表。没想到你一点儿不知道。”
南栀一愣,翻到表盘反面。
外圈金属边,中间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齿轮卡着齿轮,精密机械在随秒一格一格运行。她对着灯光仔细地看,确实看到金属边缘好像有一行手工刻制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