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想找点破绽,谁曾想,怀里的姑娘满眼真诚、干净。别说撒谎,连犹豫的痕迹都没有。
真铁了心地要他这个烂人?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姑娘,不爱钱、包包,要他。
蓦地,傅津南笑了出来——
浮于表面的笑,不见底,衬得这这本就寒冷的早晨越发冷。
唐晚不自觉地松开傅津南的袖口,深呼了一口气,想说自己在开玩笑。
哪知,傅津南突然俯身,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点评:“野心挺大。”
“你愿意给吗?”唐晚呼吸一紧,捏紧指尖、仰着脖子反问。
傅津南眉目极淡,说出的话却让人烫脸:“多不简单。我人就在这儿,你想怎么要?”
“床上、沙发,还是……”
唐晚瞪大眼,“你别耍流氓。”
傅津南轻嗤,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不入耳:“自个儿说要我,怎么反骂我流氓了?”
“难不成你还想玩点别的花样?这倒是得费点心思,我……”
“别说了!”唐晚踮起脚尖捂住傅津南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傅津南这才闭嘴。
回到酒店,刚把门合上,唐晚就被傅津南摁在了门板。
还没反应过来,傅津南的唇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贴了上来。
后脑勺被他扣住,往前一压,唐晚整个人贴在了傅津南的胸膛。
一时间,耳边全是他凌乱的心跳声。
“真敢要?”
“要。”
傅津南眼一眯,捏着唐晚泛红的耳朵问,“坏人也要?”
唐晚眨眼,反问:“你能变好?”
“不能。”
“那我也要。”
这世界能有多少好人?
爱了就爱了,管他好人、坏人,不都是人吗。
—
晚上七点,唐晚站在奥体门口等江然。凉风吹得人头疼,唐晚拢紧羽绒服衣领自顾自地望着周边的一切。
老早就有人等在了外围。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人也越来越多,转眼功夫就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有的拉横幅,有的举着荧光牌,有的手舞足蹈跟同伴讨论。
唐晚瞧过去,好多都是柯珍的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