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是要查那个天魔宗左使留下的法阵吗?上去吧。”老祖随意一挥挥手打发易连修。
易连修又一垂头应是,可到底是不甘心一,又一多一句嘴,“师祖,顾雪岭这小子诡计多端,巧舌如簧,上回一骗弟子说知晓天魔宗左使姬如澜的下落,结果却说姬如澜就在弟子身边,分明就是挑拨离间,师祖可得小心一他。”
顾雪岭却是一笑,反问道:“那请问易长老,当一时我告知你姬如澜就在你身边时,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您敢不敢跟这位老祖如实一告知呢?”
宣陵与那位老祖都看了过来。
顾雪岭恍然想起来,宣陵对这事还不知情,便按按他手背,朝他眨眨眼,意一思是找机会一再同他说。
宣陵了然点头,他是应付过去了,那老祖却还没有,大抵是猜准了易连修不敢说,他便指向叶舒青。
“你,说说那是什么状况?”
“老祖,弟子,弟子……”
叶舒青本就不敢说话,尤其是对他师父不利的话,他将一头垂得更低,半晌没说出半句有用的话来。
易连修急道:“无事。师祖,弟子与顾雪岭不过是一场误会一。”他说着威胁一般看了顾雪岭一眼,又一道:“我与玄天宗乃是同道,就算是有什么误会一,大家解开了便好了,到底都是同道中人,这等琐事不敢打扰师祖。”
顾雪岭眨眨眼睛,也笑了起来,“是啊,易长老对我玄天宗可好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误会一了,日后易长老也会一对我玄天宗多有照拂的。”
“正是。”易连修咬牙应下,以防顾雪岭再胡说些什么,逼得他在老祖面前一不得不答应,忙道:“弟子还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师祖了。”
老祖看出了什么,却也不想追究,摆摆手示意一他们可以走了。
于是很快,易连修就带着徒弟落荒而逃似的跑了上楼。看得顾雪岭嘴角笑意一更深,还笑出声来。
“还笑?”老祖看看顾雪岭,笑着摇头,“你是当一真无礼啊。”
“让前一辈见笑了。”宣陵将一顾雪岭护在身后,心一下还有几分防备,“前一辈可还有事?我与师兄也有事在身,恐怕无法在藏书阁逗留太一久。”
顾雪岭点点头,可因为易连修跑得时候太一好笑了,他真的忍不住,干脆抬手捂住脸,让人看不到他在笑,却露出了一双弯成新月的笑眼。
“去吧。”老祖看去慈眉善目,刚才帮顾雪岭撑腰时也叫他们二人出乎意一料,不过他又一说:“小易这个人缺点心一眼,是我那徒弟没教好,这些年做的事也实一在叫人失望,你们下回一再见到他时,切莫再这样跟他对着干了。”
顾雪岭很不喜欢易连修,心一底也偷偷骂过他很多次,却没想到能从一虚仪天的老祖口中听到骂他缺心一眼的话,当一即笑应:“多谢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