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刚给了判断,说那根狗毛应该是近一个周之内脱落的。”
“我光知道人的头发的查出脱落时间,现在连狗毛都能查出来了?”既然孟钊搬出了物鉴的判断,任彬只能认命道,“行吧,那我就去查查这个普睿护理中心的监控,看能不能查到有没有人故意拿走这根狗毛对吧?”
“不光普睿,还有御湖湾3号楼楼下垃圾桶附近的监控,还有我刚发给你你了一条路线,”孟钊把陆时琛发给他的遛狗路线转发给任彬,“这条路线上最近一周的监控也去要一下。”
“这得查到天荒地老啊……”任彬眼前一黑,“天啊,赐我100个梁川来审吧,我宁愿被他恶心死……”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按照孟钊说的那样,出去要监控了。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个侦查切入口,必须得有人来做这样大量排查的工作。
任彬刚出门,就遇上了去跟直播平台核对的周其阳,他抬手拦住周其阳的肩膀:“怎么样,直播平台那边怎么说?梁川那晚根本就没直播对不对?”
周其阳摇摇头,用很笃定的语气说:“他那晚确实直播了,9点到10点之间一直坐在电脑前,凶手应该不会是他,除非他找了个一模一样的替身替他唱歌,不过,那不太现实吧?”
任彬彻底绝望了,只听孟钊在屋内开口了:“那正好,小周你跟任彬一起走吧,帮忙分担一下工作。”
“什么工作彬哥?”周其阳不明所以地看向任彬。
因为有了可供使唤的助手,任彬这才打起精神,揽着周其阳的肩膀往外走:“走吧,好活儿。”
孟钊给陆时琛回了一句话:“收到,谢了。”
陆时琛没再回复。
孟钊拿起从周衍的老房子里带出来那个日记本,大概翻了翻,这日记本上似乎记录的都是周衍高中时候的事情。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抓住一点线索就往死里查了。孟钊叹了口气,再没线索,他就要跟任彬和周其阳一起,去没日没夜地排查监控记录了。
孟钊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周衍在上面记录着:“马上要文理分班了,我想选文科,以后走音乐艺考,但我继父昨天找我谈话了,说还是希望我选理科。唉,好纠结啊,以后走音乐艺考的话,如果要报班,我肯定不好意思找继父要钱的,真不知道如果我爸妈还在的话,会不会同意我以后学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