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不知道,她也没跟我们说过。”
“徐盈盈也没提过疗养院、养老院之类的事情?”
“她哪会提这个。”男人的语气不佳。
对面一问三不知,看来徐盈盈经济独立之后,几乎跟这个家里切断了关系。
“你们的儿子呢?”旁边的程韵这时朝屋里看了一眼,问道,“不在家?”
“他在外地工作。”徐母说。
程韵要来了徐盈盈弟弟的工作地点,又问了徐盈盈失踪之后这老两口的行动轨迹。
等她全部问完,两人离开了徐盈盈父母家里。
下了楼,程韵说:“钊哥你说,徐盈盈的失踪会不会跟十年前的校园暴力案无关,跟这家人有关啊?一个收入丰厚的年轻女孩,被刻薄的原生家庭盯上,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从时间节点来说,有点太巧合了,”孟钊思忖稍许道,“可能性不大,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让当地派出所排查一下吧。”
程韵应下,然后给市局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安排下面派出所的人排查一下徐盈盈的家里人是否有作案嫌疑。
从徐盈盈的乡下老家回到市局,已经将近下午两点了,午后日光热烈,还不到五月,已经有了夏天的气息。
孟钊把车开进市局,一下车就脱了外套拿在手上。
上了楼,他推开刑侦办公室的门,一股包子味儿扑面而来,屋里刚办事回来的几个人都在埋头啃包子。
“孟队小程快过来,”办公室里的同事一见孟钊就赶紧朝他招手,咽下满满一口包子道,“再不来,你们俩的的那份儿就要被他们瓜分了。”
“我吃饱了,”任彬吃完包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水,然后看向孟钊,“你们快点过来吃吧,趁包子还热乎着。”
“彬哥回来了?”孟钊把外套随手扔到桌上,“程韵先吃吧,我不急,彬哥先说说许遇霖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