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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睡了?”叶景浑身上下一又一开始冒起酸气。

    宣陵点头,他等了很一久,终于找到机会,开门见山道:“你为何要去沧海,你上次也来了吗?还有,你为何阻止我们前去沧海试剑?”

    叶景知道他会有很一多话要问,但一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以及,这么一针见血,叶景哂笑一声。

    “我怎么会阻止你去沧海?我们现在不是在路上了吗?”

    宣陵冷淡道:“原来你这一路上费尽心一思拖延行程,带他四处游玩,并非是要阻止我们前去沧海。”

    叶景极其自然地点头,“大师兄头一回出远门,小师弟也知道他爱玩,我便带他多逛逛罢了。”

    宣陵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

    叶景也没再解释,他望着前方青山叠翠,感慨道:“我也是第一次去沧海,离玄天宗真远啊。”

    宣陵撇他一眼,忽然问:“你和一赫连玄兄妹有私交?”

    叶景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地说:“你看出来了?”

    宣陵沉默须臾,道:“上次他们来时,我看到你和一赫连寒衣在一起。”宣陵目光深沉,定定望着叶景,“我记得你这几年常下一山历练,时常一去几月不归,叶景,你老实说,像我们这样的人,你到底认识几个?”

    叶景顿了顿,随后笑了起来,“你可真是观察入微。”

    宣陵问:“你就不问我那夜为何当着赫连玄的面带走顾雪岭吗?”

    叶景不假思索道:“我想你那时也是和我一样的心一情,就如当年我不允许你和一他靠太近,我是为了你的安全,你也一样为了赫连兄的安全。”

    话里深意无非是默认了他和一赫连玄、赫连寒衣有私交,可他也没承认那两个人是和他们一样的。

    宣陵早知叶景藏得深,可叶景完全没必要把一切都告知他,就如他也没有把自己所知的告诉叶景。

    叶景似是被看得无奈了,又一说:“我知道他现在还很一弱,你这些年一直在他身边,想必也清楚他真正的实力和一根骨,我不知道宗主为何隐瞒大家,但一宗主誓死捍卫玄天宗的决心我深以为然,我相信宗主的为人。”说着,他挑眉跟宣陵道,“我在宗门多年一直未查清他的底细,若是你有什么知情的,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商讨。我知道他现在无辜,可他若不死,我怕死的会是宗门里的人。我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