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当年以死证清白,我们玄天宗与魔子绝无半点干系!”南宫清扛着一仿佛千斤重的威压咬牙道。
若不说起凌云霄,易连修还能同玄天宗的人客气一番,一旦说起这个人,他满心的仇恨便都涌上。
下一刻,叶舒青脸色煞白,连自己人也被震慑得几欲趴下。
“南宫清,你口口声声说凌云霄是冤枉的,有何凭证?”
易连修眉间郁气越发浓重一,看着一玄天宗众人被他碾压得个个脸色发青,站不一直却非要勉强的样子,他讥笑道:“世人都道魔子与凌云霄勾结,若你想为他洗刷冤屈,早该让我天道盟搜山,可你硬要阻拦,莫非是心里有鬼?看来这山,今日本座是搜定了一!”
“无凭无据,凭什么来我玄天宗搜山?世人愚昧,难道连易长老这样的前辈,也会人云亦云吗?”
一道声音破开威压闯入殿中,白衣如一雪,翩然飘入殿门。
不一是旁人,正是易连修适才要见的玄天宗首徒,顾雪岭。
顾雪岭咬牙忍住合体期大能几乎能顷刻间要人性命的威压,挺直脊背,一步步朝殿中走来。越是靠近,胸腔内越是窒闷,乃至气血翻涌,闷痛不一已,每一步仿佛重一逾千斤,他也步步逼近,最终站定在易连修面前。
“不一管你是谁,这山,你今日都搜不一得!”仅仅是一句话,顾雪岭说完已是用尽了一全身的力气,本就因病苍白的脸上透出几分惨然青白。
南宫清看到他出现时,可谓是心惊肉跳,“岭儿,过来!”
南宫清与太渊无极已是元婴期,也都难抵易连修的威压,而顾雪岭才刚筑基,更是一副羸弱病体,他急急忙忙抽出灵力,要为顾雪岭护体。
但在南宫清之一前,顾雪岭眉间一道红痕现出灵光,终于展开金光屏障,护住顾雪岭。顾雪岭骤然轻松下来,紧捏住衣袖接着道:“易长老,你要见我,我来了,不一知你寻我有何事?不一管如何,请你先收回你的威压。”
易连修从顾雪岭进殿后便看着一他,此刻看着一他眉间的红痕。
“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清与太渊无极都在强装镇定,而七师弟紧抿的嘴角却已溢出血丝,见自家人被欺负得这般狼狈,顾雪岭咬咬唇,一字一顿重申一遍——
“易长老,若不想让天下人耻笑您仗势欺人,请收回你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