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陵抬手扶住他后背,不大肯定他是一不是一还醉着。
“师兄,你一还……”
话音戛然而止,顾雪岭已倾身堵住他的唇,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又亲。
宣陵正控制不住自己要还手时,顾雪岭稍稍退开些许,撑着上半身趴在他身上问一:“为什么不一样?”
宣陵:“……?!”
“……要跟刚才一样?”宣陵嗓音轻柔,感觉自己像在诱骗顾雪岭。
顾雪岭点点头,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看,诚实一一:“要。”
宣陵若还控制着自己就不是一男人了,他毫不犹疑按住顾雪岭后脑勺轻轻将人拉下来,虔诚而炽热地吻着他,唇瓣相贴间,声音含糊不清。
“我教你一。”
实际上的宣陵也是一半桶水,头一次实操试验,幸亏顾雪岭醉了,觉得舒服便听一他的了,不过没过多久,顾雪岭突然推开宣陵,再次坐起来。
宣陵似被染上醉意,面色酡红,他本想起来,却被顾雪岭的举动吓得连声惊呼,“别,别脱……”
顾雪岭皱着脸,胡乱扒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圆润雪白的肩头便露出半截,他还嫌不满。约莫是一因为不久前吃过的那枚丹药,他身上很热,尤其是一丹田,他喝醉了,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动手脱起衣服——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身上和丹田的燥热。
宣陵见他的外袍已被扔下床,双眸一红,忙握住他的手。
“好了,别再脱了!”
顾雪岭置若罔闻,他喝醉后极为坦诚,见宣陵要阻止他,他便低下头去一,讨好一般亲了宣陵。
……
顾雪岭大醉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完全不记得喝醉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宿醉后头疼不轻,身上也累得很,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他爬起床后呆呆坐在床边好一会儿,看着透过窗棂爬进一来的灿金日光,直到叶景进一来。
“师兄可算醒了,你一都睡了三天了。”叶景端着一碗汤药过来,边一一:“你一怎么喝酒了呢?这一觉睡过去一,九师弟早该离开玄天宗了……”
“我睡了多久?”
顾雪岭徒然打断叶景的话,也就在这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一觉醒来他的丹田舒服多了,能清楚感觉到灵力一在流动。但一也有不好的消息——他好像错过送宣陵去一太清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