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凌波愤愤道:“是她一先来招惹我的!我第一次来太清宫的时候,听到她一们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我配不上陆微,被我当面怼回去了。”应凌波嗤笑一声,翻起白眼道:“昨日她一还敢拦我,我得想个办法报复回去。”
顾雪岭忍了忍笑,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应凌波,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而且脾气也不小,不由笑道:“我还以为你昨日已经算是报复过了。”
“不,那算不上报复。”应凌波摇摇头一,皱着脸说:“我很讨厌她一的,而且听陆微的师弟说,她一以前送过陆微东西,陆微没一收,这个女人后来就一直针对他,表面喊着师兄,几次跟他出任务时都在暗中动一手脚,跟他对着干,昨天她一说去领罚也就只是说说而已。”
所以橙月还是跟陆微结的仇?顾雪岭实一在是看不懂小女孩的心思。
“她一看上陆微,陆微拒绝她一,她一就要跟陆微作对,现在又看上了宣师兄。”应凌波猜,“万一宣师兄也不要她一,她一是不是又要因爱生恨了?”
顾雪岭嘴角一抽,“应该不会吧,太清宫的弟子不都恪守清规吗?”
“那是三长老一的徒弟,跟季宫主的徒弟不一样。”应凌波道。
“有一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我来之前就听我娘亲说,听说当年三长老一喜欢上曾经险些与季宫主成婚的大师兄,奈何大师兄心里只有一季宫主,即便最后婚事不了了之,那位大师兄也已闭关一多年,三长老一还是对季宫主心怀怨恨。”应凌波说:“季宫主常年闭关一,宫中事务都是三长老一和陆微主持,她一因此一跟陆微常有一争执,也跟那个橙月一样针对陆微。”
“谷主跟你说的?”
顾雪岭有一些惊愕,从没一听过季宫主还有一过一段婚约。他本不该多事,可想到宣陵的父亲,他就好奇,宣陵的父亲是不是就是季宫主的大师兄?
应凌波笃定道:“我娘不会骗我的!”说着,应凌波忽而眼前一亮,抓住顾雪岭的手,满眼雀跃道:“顾师兄,我们让橙月对宣师兄死一心吧!”
顾雪岭一脸茫然。
应凌波扬起一个带着几分恶意的狡黠笑容,“总之,她一昨天让我不痛快,我也要让她一不痛快,而且避免她一纠缠宣师弟,最好是让她一死一心。”
顾雪岭苦笑道:“待季宫主出关一,我便要接宣儿回去了。”
说实一话,他一点也不想陪应凌波玩这样的游戏,他也不应该插手的,宣儿知道了也会笑话他。
应凌波马上变脸,睁着一双泪汪汪的杏眼看着他,流泪道:“上次我来太清宫时,她一让人把我的衣服洗坏了,上上次,她一假装练剑不小心,吓得我摔倒,还有一上上上次,我半夜肚子饿了出来找吃的,她一说我偷东西。”
顾雪岭闻言皱眉,“都是真的吗?”
应凌波眨眨眼睛说:“反正我要报仇,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雪岭无奈至极,“怎么帮?”
应凌波当即大喜,趴在顾雪岭耳边小声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