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的手一顿,丢开那些廉耻拉下对方的亵裤,又一在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送到程千钧嘴边。
程千钧只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紧抿着唇不愿张口。
“我知道这很为难你。”南宫清敛去眸中挣扎,哀求道:“我保证只有这一回,日后待我要办的事了了,你要杀要剐,我都一别无怨言。”
程千钧仍死一死一盯着他的脸看,可南宫清心意已决,很快就一捏着他的下颌将一半的药水灌了进去,不一会儿,程千钧面色潮红,有了反应。
南宫清抿了抿唇,仰头服下瓷瓶中剩下的一半药水,一抹嘴角,便对上程千钧忍得泛起红血丝的双眼,看去似乎还是很不赞同的意思。
“抱歉。”
南宫清愧疚地移开视线,起身坐到程千钧身上,抬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可那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让南宫清耳尖烧得通红,索性除下长衫,遮住程千钧的眼睛。这一下便见不到南宫清了,程千钧浑身都一已僵住。
不过一片刻,程千钧清楚地感觉到了南宫清的所作所为。
感觉到他的紧绷,也听到了他泄露嘴边的痛苦,不过一他这人向来固执,决定好的事定要做到。
南宫清已疼得不敢再动了,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口中念着双修的口诀,运气吸收着对方的精气。
虽说这的确很羞耻,南宫清只能尽量忽略心里那个责骂自己的声音。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南宫清心下一横,咬牙动了,他似乎是嗅到了血味,疼得整个人都一要晕过一去。可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南宫清浑身一震,彻底清醒过一来。
下一刻,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被程千钧压到身下。
程千钧衣衫不整,俯身靠近他的脸,双眸因为隐忍而血红。
“程……程千钧!”南宫清心虚,也在害怕战栗,他做了这样的事,程千钧一定不会原谅他的吧?
但程千钧似乎已被药物一控制,并没有推开南宫清,而且继续主动的将这场本被强迫的双修继续下去。
他不像南宫清那样对自己狠心,反而格外一的温柔。让南宫清从最初仅有的痛苦中渐渐抽离开来……
恍惚中,南宫清感觉到程千钧靠近他耳边,轻声低喃了一句话。
“阿清,你还怨我吗?”
三更天时,程千钧浑身无力地仰躺在地毯上,身上只盖了一件轻薄的外一衫。南宫清支撑着酸软的双腿与腰身爬起来,找到衣服穿上,便盘膝而坐慢慢调息起来,小半个时辰里,程千钧都一没能恢复过一来,只看着他的修为一点点的飞涨,从筑基到直接结丹。
终于一将修为稳固在金丹期,南宫清长舒口气,停下调息。他此一时已恢复了力气,虽说腰还是很酸。
南宫清起身整理好衣服,才垂眸看向程千钧。他就一这样看了南宫清一夜,双眸已是血红,南宫清心底满是愧疚,“昨夜之事,对不起,我还有事在身,要走了,日后再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