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段又宁皱了皱眉，不动声色道：“很多人不喜欢数学。”

    “你下次还直播吗？”谁知赵彦得到回应更起劲了：“我下次可以去给你开礼物。”

    “我有小号。”

    正考虑怎么拒绝，口袋里手机开始震动，段又宁看了看来电显示，松了口气：“我去接个电话。”

    “没有在彩排吗？”祁然大概是刚回家，段又宁听到了王叔的声音。

    “已经彩排过一遍了，现在在等节目开始呢，”段又宁轻笑：“你怎么这么快采访完了？”

    “嗯，刚结束，你晚上......”

    “是祁然吗？”赵彦忽然出声：“你在跟祁然打电话？”

    这已经不是礼貌的问题了，段又宁皱了皱眉：“很明显。”

    “你身边有人？”

    “嗯，剧组的同事，”段又宁回道：“你继续说。”

    “人还没走？”

    “还没有，”段又宁拿起沙发上的题目：“我已经到一边了。”

    祁然问：“怎么听起来不开心？”

    “幸好你打电话过来了，”段又宁低声感叹：“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借口离开。”

    “我正看题呢，突然就被打断了，”段又宁抱怨：“我好不容易有点思路。”

    祁然短促地笑了声：“那你怎么不骂他？”

    “我不好意思啊，都是同事，”段又宁听着他笑得越来越开心：“你笑什么？”

    “没什么，”祁然笑：“就是觉得你很可爱。”也觉得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心里泛酸的自己很幼稚和不成熟。

    “你打电话要干嘛呀？”段又宁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重新坐下：“如果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我就是问问你晚饭想吃什么，”祁然补充道：“不过阿姨回家了，所以你只能从我会的菜里面选。”

    “那我可以选外卖吗？”听到祁然不开心的哼了声，段又宁解释：“再喜欢的菜一直吃也会烦的。”

    “那你想吃什么？十点半结束是吗？”祁然轻笑：“我待会儿去接你一起去吃。”

    段又宁纠结了一会儿，还没想出答案，就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赵彦吓了一跳，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你怎么又来了？”

    “那个，我就是想解释一下，万一祁然误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