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干嘛?”
岳烟品尝到一丝坏水的气息,但没有躲开身子。既因为衣柜里太拥挤,鹿青崖本人加上那些衣服的气息将她团团围住,也因为鹿青崖那神奇的诱惑力。
鹿青崖用牙齿轻咬着耳垂的嫩肉,说话时的咬字黏黏软软:
“不画小鹿,可以学着驯服小鹿嘛。”
“这可是你说的,”岳烟不服软地低声说道,“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承认自己被我欺负到哭了,我就原谅你。”
当岳烟以双唇红肿为代价,差一点就要将小鹿驯服到哭的时候,柜门被倏忽一下猝然打开。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替鹿青崖挡了一着,顺着鼻孔哇哇呲血。
萧衡的声音仍沉沉的,却能明显地听出一丝慌张。他认准了衣柜里藏得不是什么好人,方才那一拳相当结实,要不是岳烟头铁,只怕脑瓜子都被他削放屁了。
于是望着岳烟的鼻血,他非常沉痛地向鹿青崖表示歉意:
“非常抱歉啊鹿老师,我家岳小姐把您的裙子弄脏了。作为助理,我清楚您所受到的经济损失大概就是一个岳小姐的价位。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方可以把岳小姐赔给您。”
岳烟: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干了。
鹿青崖微微一笑:
“成交。”
岳烟:???
鹿青崖人五人六的笑容让岳烟想说“她生前也是个体面人,大家啐一口再走吧”。她淡定地将被□□得凌乱不堪的长发理顺,体面地微笑道:
“既然已经得到了赔偿,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这就离开。”
说罢,伸出洁白而布满压痕的手臂将柜门关上。也没跟岳烟提前打声招呼,居然就这样单手扣住她的衣扣,指节一动,就解开一粒锁住春光的扣子。
“你还要干什么!”
岳烟几乎是低吼着问道。薄薄的木板子门外,萧衡和何思邈近在咫尺。她觉得哪怕自己的头再铁,也禁不住再来一次社死了。
鹿青崖反倒是满脸无辜,毛绒绒的小脑袋哧溜一下从她的下衣摆钻进去,非要与她穿一件衣服。
她瞬间羞恼得无地自容。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宽松款,但要容纳两个人也属实是费劲。要是不想将衣服撑爆,鹿青崖必须严丝合缝地与她贴合在一起,连肌肤间的纹理都互相嵌入,就像鹿青崖现在的状态。
脂肉的芬芳与温度丝丝入扣,几乎是透过肌肤渗入岳烟的身体里。岳烟只觉得一股血直往上涌,混沌间听见鹿青崖如香烟般曼丽的声线在耳畔笑道:
“他把你赔给我,作为弄脏衣服的补偿,那你不就是姐姐的衣服么?”
放、放屁……她想这么骂鹿青崖,想了想又觉得没有这么香的屁,还是悻悻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