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伤还要往外跑,也难怪舅舅会生气了。
平等院凤凰一声不吭。
看他这个样子平等院先生更生气,却也不好在说什么重话,只能压抑着怒火离开。
他不想跟自己重伤在身的孩子吵起来,也不想看他这副伤重的模样。
平等院先生离开以后,屋里再次陷入沉默。三个人一个式神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桃花妖默默的治疗着平等院凤凰背上的伤口。
桃花妖过了一阵,开口:“临大人,平等院大人的伤实在是有点严重,再加上二次受伤导致的开裂——伤是治好了,但背后的疤是消不掉了。”
“辛苦你了。”临将桃花妖收回符纸。
“你想去就去吧。就算我不同意,也拦不住你。你还是会偷偷的溜走。”平等院老先生站起来,“多去走走也好。走之前跟你母亲和纱织好好道别,别让她们担心。你父亲那边,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完,平等院老先生就离开了。
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过去,默默给平等院凤凰疏导灵力。
虽然紊乱的灵力已经重归平静,但考虑到没过几天表哥又要去世界各国流浪,带着伤总归还是会有影响,再加上这种气氛之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了。
“听说你们打败牧之藤拿了全国冠军。”
这显然不是一个问句。
“是。”
“哼。”
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突然沉下脸来的表哥,心底默默叹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临当天下午就返回了神奈川。他看出来表哥去意已定,但他不想送别——虽然表哥看上去也不需要。但还是把时间留给舅母和纱织吧。
离开前只留下了许多的符纸,是他存了好久,有的是他自己画的,有的是堂哥给的。几乎覆盖方方面面。
临说,保持联系,现在短信和电邮都很方便。
平等院凤凰只摆了摆手。
但好歹还是收下了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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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神奈川的当晚,临久违的做梦了。
也的确是久违了。
整整一年,除了刚开学的那阵子做过几次梦,后面一直都很平静。平静到他都以为自己的能力要失效了。
但这次的主题好像......有些偏......?
甚至是连续好几个场景的梦。
顶着一头白毛的人打出了搭档的拿手绝技。顺便,球场上他的搭档也打出来了同样的球。
“镭射光束!”
临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他看到场上的两个人把头套扯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容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