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定止的面被人恭敬喊道长,赫连尘还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一声:“记,记不太清了。不过你坐在我师尊对面干什么啊?”
“师尊?这是您师尊?”蔺莺惊呼。
“对啊。怎么了?”赫连尘不太理解为什么蔺莺反应这么大。
“没,没什么,我先走了……”蔺莺拔腿就跑。
“等一下。”定止淡漠的声音忽然响起。
蔺莺内心哀嚎一声,脚步却不得不停住,磨磨蹭蹭挪到定止面前:“师……不是,道长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你近日是否有感觉体虚脾寒,嗜睡困顿?”
蔺莺瞪大了眼,连连点头:“对对,我最近总是睡不醒,总是想睡觉,但越睡越困。而且胃口也不好,所以我今日才来宴卉楼想换换口味。”
“你不是说你是这里的常客?”定止又道。
蔺莺脸一红,没想到定止把她的话记这么清楚,只能回道:“是的。”
“你多久来此用一次餐?”
蔺莺道:“大约三四日便来一次吧。”
“嗯。”
定止道:“近段时间不要再来此地用餐你的症状自会好转。”
“啊?”蔺莺一惊:“道长是指我的症状和宴卉楼的饭菜有关?”
定止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给容晚来顺其毛来。
赫连尘接道:“我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哪儿来那么多疑问。”
“是是。”蔺莺连忙道:“那就多谢道长和道长师尊了,我再不来这里吃饭了。”
说完,她叫上同伴赶忙离开了。
“师尊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赫连尘坐在定止对面,低声问道。
“这里的饭菜有问题。”
定止道,而后侧过头对经过的店小二道:“点菜。”
赫连尘一愣,脑门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容晚来早就盯着定止手边的烧鸡直晃尾巴了,定止于是边给他解开,边不紧不慢对赫连尘道:“方才进来时,我观察了一下这里的饭菜,发现里面下了一种蛊。”
“蛊?”赫连尘惊道。
“很淡,应该是把养蛊的药物稀释过后加入了做饭的水里,且这种蛊只会对女子产生效果。”
赫连尘问道:“这蛊是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