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小跑过来,从衣袋里掏出车钥匙抛给季萌,眼睛紧紧盯着旁边那个全副武装的神秘人。
景煊摘下口罩:“是我。”
“真是你呀,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陈谦见景煊孤身一人,问道,“你一个人来的?”
“嗯,没让他们跟着。”
季萌没给他们太多交谈的机会,开了车门就把景煊推上了车,上车前又告诉陈谦:“我跟导演请了半天假,你不用跟着我了。”
陈谦理解地点点头,叮嘱了一句:“你们自己小心点,这里狗仔挺多的。”
“嗯,会注意的。”
话音一落,车子就驶出了五六米远。
陈谦在原地站了许久,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身,拿起鸡爪啃了一口,又掏出手机拨了号。
“临时多了半天假,有啥活动尽快安排,过时不候。”
景煊被季萌带回了酒店房间,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亲吻。
景煊仰起头颅,后背抵着坚硬的门板,整个人保持的半转身的姿势,虽然有些难受但此刻也无暇顾及,回抱着季萌,热情回应着。
分别半个多月,两个人都有些激动,这个吻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绵长深入。到后来,景煊已经被吻得手脚微微发软,由着季萌边亲边抱着他往房间里移动。
从门口到卧室不过十步左右的距离,但两人都不舍得放开对方,愣是跌跌撞撞了半天才走进去。小腿碰到了床角,景煊因为惯性往后仰,季萌顺势就把他压到了床上,边亲边急切地解衣服。
景煊意识恢复了一些,扭头看了眼窗外刺目的阳光,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把窗帘拉上。”
被打断的季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乖乖起身先去拉上了窗帘,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床上,跪坐在他的面前,一脸求夸奖的表情:“这下可以了吧。”
景煊笑而不语,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倾身重新吻住了他,另一只手则滑落到胸膛,摸索着解开了衬衣扣子。
季萌高兴地心花怒放,随手关了房间的灯,饿狼一般把景煊压倒在床上,动作看似凶狠,但其实很温柔。
之后的一切都很和谐。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房间的灯重新亮起。
景煊的头发有些湿,俯趴在床上昏昏欲睡,露在外面的肩膀上一片或轻或重的红色吻痕。房间里开着暖气不是很冷,季萌只穿了条睡裤下床给景煊倒了杯水。
太久没有做,即便只是做了一次景煊也有些承受不住,此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季萌只好嘴对嘴给他喂下半杯水,之后又把人抱进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