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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祖上积德,司弘业自身气运不差,寿命短不到哪儿去。

    见司怀不说话,司弘业怒道:“你这是默认了吗?!”

    司怀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如果要把你气死才能安心的话。”

    “我这辈子怕是安不下心了。”

    “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司弘业气得手都在微微颤抖,余光瞥见费秀绣闭着眼睛,虔诚地上香,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司弘业悲从中来,扭头跑回司家。

    上完三炷香,费秀绣缓缓睁开眼睛,没看到司弘业的身影,纳闷道:“你爸刚刚咋咋呼呼地说什么呢?”

    “不知道。”

    司怀摇头:“我说他能活得久,反而更生气了。”

    “他难道想早点死么?”

    平常也没看出来啊。

    费秀绣皱了皱眉,嘀咕道:“最近是经常看见他在照镜子,还偷偷用我的面霜。”

    司怀若有所思:“是怕自己老死的时候太丑了么?”

    费秀绣:“有可能吧,我以前也担心自己活到七八十岁,变成老太婆就不漂亮了,那时候觉得活到四五十岁就够了。”

    司怀思索片刻,对她说:“秀绣,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他。”

    费秀绣竖起耳朵,认真地听。

    “老司现在死也是一样丑的。”

    “……”

    费秀绣沉默良久,慢吞吞地说:“我还是给他拿几张美容符吧。”

    “随便,”司怀提醒了一句,“记得让他付钱。”

    “俗话说的好,亲父子也要明算账。”

    费秀绣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不是亲的。

    她又上了几炷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扭头一看,司怀坐在石头上,懒洋洋地吹风玩手机。

    更不对劲了。

    费秀绣捏着香,对司怀说:“小司,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司怀收起手机,淡定地说:“是不是忘记先上自己的香了?”

    “你刚才不是说想给祖师爷上香么?”

    费秀绣慢吞吞地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司怀贴心地帮她点燃香:“那便先为自己祈福,然后再为信众们。”

    费秀绣迷迷糊糊地点头,继续上香。

    担心自己在边上玩又会刺激费秀绣,司怀转身进屋,走之前不忘对费秀绣说:

    “秀绣,上完香记得练习画符,道天观的生意、不,未来就靠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