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弘业冷着脸说:“我看你随风而去了,算的一点都不准。”
他他妈的身体都癌症起步了,还说什么健康,胡言乱语!
“要不是我今天还有急事,你就等着被拘留吧!”
干瘦老道士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你、你……’”
“话都说不利索就别出来卖弄了。”
司弘业瞪了他一眼,正要上车。
王律师急忙跑过来,喊道:“司总,你手机忘拿了。”
司弘业停下脚步,转身拿手机。
“哎,我这脑子……”
王律师脸色变了变,低声说:“我有个朋友是海外知名脑科医生。”
司弘业轻叹道:“等我去完医院再说吧。”
“好。”
司弘业接过手机,正眼都没有瞧干瘦老道士一眼,扬长而去。
干瘦老道士脸色更差了,要不是忌惮司弘业身上的法宝,他非得施法教训这老东西一顿!
余光瞥见一旁站着的王律师,想起两人方才熟稔的模样,他冷冷一笑,掏出一张符纸,掐诀念咒。
这个时间段,律师事务所门前没有其他人,干瘦老道士径直走到王律师面前。
符纸蹭到王律师的衣角,他身形一顿,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干瘦老道士冷声问:“你可知道刚才那人的生辰八字?”
王律师木木地说:“记不清楚。”
“网上应该能查到。”
干瘦老道士面色一喜:“怎么查?”
王律师:“用手机查。”
干瘦老道士掏出自己的老年按键机,递给王律师:“快给我查。”
王律师低头,怔了好一会儿,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智能机,打开浏览器搜索司氏集团总裁生日。
下一秒,浏览器跳出数条链接,第一条便标红了生日的数字。
干瘦老道士一把夺过手机,仔细浏览。
这是去年下半年的新闻,司弘业在生日前夕找回走丢多年的儿子,生日宴会办的很大,邀请了各界的人。
稿子是财经报的记者参加完宴会写的,上面还附有司弘业过生日的照片。
看完全文,干瘦老道士心底的疑虑消失,阴沉一笑:“司伟业,想不到这记者会公布你的生日罢!”
虽然没有具体时辰,但日期、姓名、再加住址,足够师兄施法了。
…………
从焦昌市到商阳市的飞机只需要飞两个小时,但安检耗费了不少时间,费秀绣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她坐上车,陈秘书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费姐,司总手机开机了。”
“他正在去市人民医院的路上。”
费秀绣焦急地问:“他伤的严重吗?”
陈秘书支支吾吾地说:“这、这司总不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