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很久,该醒了。”
张钦洲的声音充斥在耳畔,下一秒,梦境结束,司怀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
“醒了。”
陆修之摸了摸司怀的脸,递给他一杯水。
司怀喝了两口水,看见陆修之眼下的青黑,皱了皱眉。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是嗓子哑得不像话,根本发不出声音。
陆修之:“司叔叔、东大山他们都没有没事,放心。”
司怀眨了眨眼,拍拍床铺,无声地说:来睡觉。
陆修之俯身,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唇:“好。”
司怀扣了扣他的手背,撅嘴:还要。
又亲一口,陆修之才躺到他身旁。
大概是累极了,陆修之躺下没多久,就直接睡着了。
司怀摸摸他的脸,又摸了摸手臂、胸口……
确定陆修之没事,才呼出一口气。
陪着陆修之睡到中午,司怀的嗓子缓过来了。
护士检查完基础项目,忍不住问:“司观主,前两天山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司怀眨了眨眼,反问道:“山里发生什么事了?”
护士愣了会儿:“你不知道吗?”
“前两天一座山里忽然发出奇怪的响声,好像还有点地震,晋古又不在地震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对了,好像还莫名其妙着火了。”
司怀唔了一声:“新闻没说吗?”
护士摇头:“没有。”
司怀随口说:“可能有什么野生动物吧。”
护士恍然:“对,前段时间好像是有不少野生动物的新闻。”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方道长、方道长他师父、老和尚……一群人走了进来。
看见司怀醒了,方道长激动地说:“司观主!你终于醒了!”
“阿弥陀佛。”寂无双手合十。
方道长立马说:“你睡觉的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张会长刚送到医院,就直接被阴差带走了,总道协和上清观被查了,张会长这些年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钱,比焦昌市的朱响道长贪的还要多,说到朱响,六道观竟然也和张会长有关系……”
“晋古和其他地方的僵都处理完了,前两天一直在下雨,南方的干旱也解决了……”
司怀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扭头问陆修之:“我睡了多久?”
陆修之:“四天。”
司怀脸色一变:“今天几号了?”
陆修之:“十月九号。”
司怀:“什么?!”
方道长吓了一跳:“司观主!你没事吧?!”
“哪里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司怀从床上蹦了起来:“学校!”
寂无微微一愣,笑道:“司观主一心向学,是年轻一辈的楷模。“
话音一落,他就看到其他人一言难尽的表情。
陆修之无奈地对司怀说:“已经请了一周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