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秋意的脸瞬间热了起来。
池安安挑着眉,道:“我有没有瞎说很快知分晓。”
说着,她打开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一个袋子递给秋意,坏笑道:“送给你。”
“什么……东西?”秋意没接,她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池安安直接塞到她怀里,说:“这是让肾亏也能雄起的宝贝。”
“……”秋意一头黑线地把手伸进袋子里面,然后挖出几套轻飘飘的睡衣,她嘴角抽抽地问:“你上哪儿找的这睡衣?”
“我出嫁前一天,我妈塞进我行李箱,让我用来勾/引纪远的。你放心,这几套我都没穿过,全新,吊牌都没拆。”池安安说。
秋意却从她这话抓到一个重点,审视地看着她,“你说这宝贝能让肾亏雄起,难道……你在纪远面前试验过了?”
池安安脑子里面闪过一些画面,她忙不迭地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打个比喻,只是比喻。”
秋意狐疑地盯着她,“你这么激动,我怎么觉得你是心虚了?”
“哈哈哈……我心虚什么?”池安安站起身来,说:“你家有没有吃的?我想吃夜宵。”
“有一些我老豆包的云吞,你要吃就自己煮。”
“过门都是客,你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池安安仰着脖子,像只高傲的天鹅。
秋意露出乖巧的笑容,“那请问尊贵的客人,你想吃糊掉的云吞还是泡面,请下单。”
“……还是泡面算了。”
这天晚上,池安安在秋意家住下了。
第二天,秋意如常起来上班,而纪家少夫人不用上班,继续睡懒觉。
秋意刚刷完牙,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她小跑去开门。
当她拉开大门的时候,就看到纪远站在门外,神色焦急地问:“那个……池安安是不是在你家?”
“……”秋意迟疑了三秒钟,纪远已经越过她闯进去,大喊道:“池安安、池安安,你给我出来!”
喊了半天没人应,他扭过头问秋意:“她住在哪个卧室?”
不等秋意回答,客卧的门被拉开了,池安安顶着个鸡窝头从里面出来,带着周身的起床气,“纪远,你神经病吗?一大早就私闯民宅。”
“我私闯什么民宅了?我现在是来带我老婆回去。”纪远伸手就要拉池安安,却被她躲开了。
“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最近又不用回老宅演戏,你搞得跟抓/奸似的捉我回家干什么?你堂堂纪氏总裁,不觉得丢人吗?”池安安鄙视道。
“这样再丢人也没等你给我戴绿帽丢人。”纪远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