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套要了,我再试试其它。”
秋意说着就要重新回到更衣室,却被明竟伸手搂住了腰,他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说:“买当然要买,但不能穿出去,只能在家穿给我看。”
“你怎么这么霸道?”秋意撇撇嘴,不乐意道:“要是我一定要穿呢?你能拿我怎么办?”
“不听话就要给点颜色长长记性。”明竟眯着眼看她。
秋意:“……你想干嘛?”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干嘛。”
趁着她还傻愣愣的,明竟直接把她抱起来吻住。
她想推开他,但双脚离地,人又被禁锢得紧紧的,除了一双腿无用功地晃着,什么都做不了。
“我……听……话……了……你……快……点……放……我……下……来……”秋意急死了,生怕下一刻就有人进来换衣服,她的唇又被他吻住,只能从唇缝里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听到她的求饶声,明竟才得逞地把她放开。
这天结账的时候,秋意把这条超短裙带回了家,但之后在家里,她一直没穿过。
一来她觉得玲巧说得很对,明竟表面再清冷,但也是个男人,她穿着短裙在他面前晃悠,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二来,她也有叛逆心理,他不让她穿出去,她偏要穿出去。
这天她休假,但她没有告诉明竟,只说今天有些累,再睡一会才去上班,不跟他一起出门。
明竟不疑有他,起来之后给她做好早餐跟午餐,就回医院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是坐门诊。由于现在疫情还没完全结束,来看诊的病人不多,他还算清闲地等着下班回家,打算今晚给秋意炖汤。
临下班前,系统提示有人挂了他的号即将就诊,他刚直起腰,诊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门口是一位穿着白T恤超短裙,踩着白色球鞋,青春靓丽得犹如大学毕业生的女人,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清了清嗓子,刻意拖长声音问:“请问是禾火意吗?”
“不是,医生你看错了,我是秋意。”秋意捏着嗓音说。
“不好意思,我看错了。”明竟指了指她身后的门,“把门带上,再坐下来给你号脉。”
秋意依言把门带上,然后信步走到他面前,正想坐下的时候,突然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就跌坐在他身上。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已经被他隔着口罩吻住了。
“你干嘛呀?如果被人看到,你这教授的威严还要不要了?”秋意用力推开他。
“不会有人进来的。”明竟的下巴朝墙上的钟抬了抬,说:“已经五点,截止挂号。”
“没有病人进来也有可能会有同事进来。”说着,秋意再次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抱住,“就坐在我这儿,裙子太短,皮肤露在外面容易接触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