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弈忘了她?
陆咛一脸恍然,估计是“初遇”标签起作用了。
没想到“初遇”标签还能这么玩,能让一方忘记现实中的记忆,拥有真正如同初遇一般的效果。
陆咛往里面走了几步,蹲在景弈身旁,“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嗯。”
陆咛故意说,“那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就给你咬一口。”
说完,她安静打量着景弈的神色。
她这种请求,景弈大概是会直接拒绝的吧。景弈虽说脾气好,但也不是没有独属于他的骄傲的。
结果,她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一句“求你”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失忆了的景弈这么配合,陆咛反倒有些不得劲,“换成其他人,你也会这么求他们吗?”
问完,陆咛看向景弈,等他的回答。
略带低哑的嗓音在空荡荡的杂物间内响起,“不会。”
陆咛还没来得及反应,这道嗓音又紧跟着说了一句,“只求你。”
哦豁,失忆了的景弈这么会的吗?
陆咛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允了。”
她很想感受一下,小说中所谓的在腺体注入信息素的感觉。
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了。
瞬间,她全部的感官都聚焦到腺体上面,尖利的犬牙刺破皮肤,不痛,却有一种莫名的麻。
凛冬的气息和罂粟的花香纠缠绵在一起,如同线团一般,死命缠绕在一块儿,再也分不开。
-
陆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鼻尖都好像还环绕着那一道凛冬罂粟的气息。
带着几分沁凉,沁凉中又有一分甜。
她问一旁的景弈,“你是什么信息素?”
景弈没答,而是将她搂进怀里,在她梦中腺体的位置上轻轻咬了一口。
可惜现实中,他没有可以刺破腺体的犬牙,也没有可以源源不断注入的信息素。
咬了一会儿,景弈才答,“大概是冬雪。”
冬天纷纷扬扬的雪花,裹挟着寒风的肃杀气息扑面而来,和他沁凉高冷的气质莫名相符。
陆咛有些好奇,“在梦里你真忘了我?”
“嗯。”
在梦里,景弈确实忘了陆咛,但他还记得自己抬眸那一刻,心脏被击中的感觉。
故地重游那天,他对她说一见钟情,并不是一句假话。
两人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床,想到梦里的裴戏和慕宝珠两人,她多问了一句,“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景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他们还在铁窗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