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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疮?”

    孟翩痒死了,头皮发麻,心里烦躁,“你别碰,越暖和越痒。”

    费准皱着眉,捧着孟翩的手,看着他食指粗了一圈,头疼。

    “冻疮啊,我有药膏!我经常用,效果很好的!”窗口一个同学说着,飞快跑回教室,拿来了常用的冻疮膏。

    费准谢过,接了过来,取了一些,细细地涂在孟翩的手上,涂完,还低头轻轻吹了一下。

    “舒服点了吗?”

    孟翩:……

    “你不吹我就舒服,你一吹,热热的,就很痒……”

    “行,不吹,你上课别抓。”

    费准一边说,一边握着他的手,避免他下意识要去抓。

    围在周围吃了一嘴狗粮的同学们:……

    到底谁却关心啊?他们这群无人疼的单身狗才缺关心吧?

    下午最后一节课退,凌颐把孟翩叫去了办公室。

    这件事持续发酵,凌颐自然也知道了,把孟翩叫过去,细细询问了一番。

    “你这孩子,之前怎么什么都不说呢?你这种情况是可以申请免学费的啊。”

    孟翩淡笑了一下,“初中的时候,申请过,但是都不通过,后来听说,这种免学费的名额都被走关系的人定了,我家没关系,只能认了,后来就没想过这回事了。”

    凌颐皱眉,心疼,从零食袋里抓了把零食给他,“没事,我这里没有走后门,待会儿就去给你申请,你就好好学习,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谢谢凌老师!”

    孟翩抱着一堆零食,道了谢,开开心心出去了。

    有什么比不用交钱,每个月年级第一还有奖金拿更快乐呢?孟翩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个小富人了。

    凌颐的零食,五花八门,许多孟翩都没见过,一看就很好吃,有些迫不及待要去跟费准分享。

    刚要走到一班门口,教学楼外面冲过来一个怒气冲冲的人。

    “孟翩!”

    孟翩一看,是赵天鸣,看样子他是知道了什么。

    “有事?”

    赵天鸣红着眼,站在教学楼走廊的台阶下,仰头怒视孟翩。

    “你,真的是赵昆仑的儿子?”

    闻言,孟翩心里有些反胃,嘴角挂着淡薄的笑意,“我不太喜欢这种说法,他不配。”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赵天鸣听懂了,整个人深呼吸了几口,大吼一声,一脚踹到了石柱子上,因为用力太猛,被反作用力弹了出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