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还没起床？”

    宋音池有晨跑的习惯。

    “因为我想，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

    和你温存了一夜的那个人。

    宋音池摘下眼镜，轻吻落在佟喃的眉间，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但这也没压住她眉眼里的温软贪恋。

    眉间的一点热度烫到了佟喃的心尖。

    宋音池捏住佟喃的下巴，被眼镜挡住的脸，神色莫辨，透出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来。

    “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佟喃瞬间赧然。

    “你出去。”

    预料之中的回答。

    宋音池含笑点头，伸手一指旁边的白色柜子，“衣服我放那了。有你的尺寸。”

    有你的尺寸…

    难道很久以前就量过了？趁她睡着时？

    佟喃抿着唇，体味宋音池句里的意思。

    她从床上坐起来，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产生电流，从脊骨直直上窜，她小小抽了口气，头皮发麻。

    昨晚宋音池要了她太多回，半夜又被那人缠着抹药，又被吃了一遍。

    今天身体都不像自己的。

    佟喃站在地上的时候，腿哆嗦了下，差点儿没站稳。

    下一秒，一双手稳稳扶在她腰上。

    她拧着宋音池小臂上薄薄的肉，咬牙切齿。

    “看你干的好事。”

    宋音池笑笑，“昨晚明明是你缠着我要的呀。”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你说对不对？佟喃…”

    佟喃飞了她一个白眼。

    “你可以出去了。”

    佟喃站在落地镜前，挑下了睡裙的肩带，痕迹一直从侧颈蔓延往下，几乎贯穿全身。

    有掐的、吸的、亲的，也有咬的。

    小狗。

    佟喃嘟哝了声。

    拉开柜子挑衣服的动作却轻快无比，轻盈得似只漂亮的蝴蝶。

    宋音池刚把温好的牛奶放上餐桌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嗯？怎么了？”

    佟喃蹭了蹭她的后颈，娇里娇气的，“你喂我吃。”

    宋音池抱着她。

    佟喃侧坐在腿上，时不时摇晃小腿，温热的肌肤蹭过宋音池的。

    “别乱动。”

    “你要知道，我在你面前，完全没有自制力。”

    宋音池手握住佟喃的小腿，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