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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张远航的指引,时灿一路开到了第七人民医院。张远航本来就是个学习脑,这件事又称得上刻骨铭心,他不仅把医院医生等具体相关人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当年他从家里翻出来的那些就诊信息记录还背得住。

    路上时灿抽空给她堂叔打了个电话,她堂叔是市局副局,有人开路好办事。

    时灿在停车场一个隐蔽的位置停好车,想了想交代殷栖寒和张远航:“你们两个别下车,先在车里等我消息。”

    张远航听话的点头,他现在这身份,医院这地方,怎么看他都不合适进。

    殷栖寒就没他那么乖:“灿灿,我和你一起吧,我感觉这地方有点不对。”

    时灿目视前方沉思,殷栖寒兀自说下去:“阴气森森,就算是医院,大白天的也不该这么奇怪,这还是外面,里面说不准是什么……”

    “不行,”时灿很严肃的拒绝,“你说得对,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万一是来抓你的,你这不自投罗网吗。我自己去,你老实点。”

    殷栖寒没听,作势就要下车,被时灿一把拉住:“别动,你忘了被缚魂索缠脖的滋味了?”

    “灿灿……”

    时灿一眯眼睛:“听我的,你别下车。我手里宝物多,打不过可以跑,不会莽撞做事的。风盒我放这了,有情况就躲进去。”

    下车前她又不放心扔下一句:“我车里有口罩你们拿出来戴上,防范一下,别不小心遇到熟人。”

    ……

    出乎意料的是,时灿回来的很快,殷栖寒看一眼时间:最多过去四十分钟。

    时灿坐进驾驶座,甩上车门:“我们来的太晚了。”

    殷栖寒“嗯”了一声,这情况他根本不意外:“确实晚,都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么好的猎手,肯定能把所有痕迹都抹干净。”

    时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给张永康确诊的医生前两年突发脑溢血死亡,生死簿上没有任何异常,这人早就投了胎。开药的大夫调离岗位,档案早就没有了,曾经的电话也是空号;调监控的人当时就是个临时岗,根本就没留下任何信息。

    车里一时间静默了一会,张远航没有头绪,忍不住问:“那怎么办?我们这是进死胡同了吗?”

    “让我想想,”时灿说,“只要做过必留下痕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