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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里又新装修了一遍。”殷栖寒走进来四下打量,慢慢说道。

    时灿走到一楼大厅中央的索引面板前,一边戳戳点点一边回答:“是啊,去年每家都划了一笔钱,换了书架和桌椅,还把所有的古籍都护理了一遍。”

    殷栖寒点头,看着时灿在屏幕上点来点去,不由问道:“灿灿,你在这儿找什么呢?”

    “找族谱在几楼几室,楼里这么大,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啊。”

    殷栖寒笑道:“二楼九室,一二三号书架都是总族谱,你问我呀。”

    时灿回头,有点疑惑他这么笃定:“过了这么长时间,楼里还装修过,万一族谱已经换地方了呢?”

    “不可能,这楼是咱们爷爷那辈修建改造的,放总族谱的那间屋子,钢筋水泥都被加过封印。只要这楼格局不改,族谱不会换地方的,”殷栖寒还是笑,“走吧,小谨慎鬼。”

    楼里长年不来人,走在里面,看哪儿都是空荡荡的。两人推开门,穿过一排排书架走到最里面,时灿正想挨个找过去时,殷栖寒又开口:“

    “三号书架五六七八列,都是岳家的族谱。”

    就你记性好是不是?时灿一顿,白他一眼:“这还用你说,我正准备过去呢。”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到三号书架,目光挨个审视过去:架子上摆着的厚本排列得整整齐齐,但上了年头的东西,保养得再好也会显得破旧,一眼扫过去一列列封皮从旧逐渐到新,有一种跨越千年的即视感。

    时灿直接拿起最新的一本,翻到最后几页:“岳立山,生年一九七二,卒年一九九九,享年二十七岁。就是他,给你看看。”

    殷栖寒接过来:“这位岳先生还真是阴阳四家的人。这样更好,虽然他这一世的出生信息被抹掉,但大家血脉相连,我们找他的转世没那么难。”

    两人确定几遍没有问题,正要放回去时,时灿又翻了翻族谱,哎了一声:“寒哥,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就是有点好奇。”

    她指着族谱上的一处:“为什么单单岳昭有小名?我们几个,甚至爸爸辈爷爷辈,从来没听说过谁取过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