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一会儿,她伸出食指比了比:“这算不算有点动静?这么快,按理说岳昭的血缘应该很远啊。”
殷栖寒默不作声的看着法阵,他深思的时候,眉目就显得有些阴沉。时灿看见了,伸手在殷栖寒的唇角点了点,往上一提:“笑着想。”
这回不用时灿拉着,殷栖寒的嘴角也自然上扬起来,他拍了一下她的手:“好了灿灿别闹,你看看这个法阵,血雾从绯红色逐渐加深,不但算是有动静,好像还一次就成了。”
时灿托着下巴,小小的抽了一口凉气:“狗昭会不会是抱来的呀?”
颜色转深,羁绊不浅呀。
殷栖寒笑:“去,别瞎说。岳伯母生岳昭的时候我还在医院看着呢,他要真是抱来的,瞒着大家可以,族谱上可不会乱写。”
那倒也是,这想法确实有点异想天开。
两人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法阵。岳昭的血就放在法阵中央,渐渐升腾起红色的雾气,空气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将这雾涂涂画画,渐渐形成了一副模糊画面。在这个过程中,近乎透明的红色渐渐转深。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红色的雾气不再变化,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幅清晰明了的,由血雾构成的景象。
两人看着眼前的东西,半天没回过神。
时灿琢磨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先开口:“这个指引……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寒哥,是不是咱俩把法阵摆错了?难道我们是脑有所思,心有所想,才弄出这么个结果?”
殷栖寒略一沉吟:“简单,岳昭的血还剩一些,我们两个分开做法阵。你去南屋,我去北屋,要还是这样的结果,我们就不用怀疑,顺着指引往下走就是。”
第二次做法阵,岳昭的血见效时间和第一次差不多,殷栖寒和时灿依次看了他们两个新法阵的结果——这两个,加上第一个法阵,展现出的景象一模一样。
“说真的,如果咱们两个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光看这么一个东西,还真说不上来这是哪。”
时灿已经消化了这个结果,还有兴致跟殷栖寒开玩笑。
殷栖寒也笑着接茬:“虽然说是本地人,但这么些年光看照片了,要说去,还真就前些日子去过那么一次。”
血雾构成的图像展现的东西,随便拉一个打小在这儿长大的人,都说的出那是什么。对于他们两个,尤其是时灿来说,更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
望天山。
***
“晶晶,最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