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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昭听进去了,摩拳擦掌:“那敢情好,我先在这搞个酒吧……”

    “反了你了小畜生!今天老子不打断你的腿,你他妈真不知道谁是你爹!”

    岳昭的畅想断在一声喝骂中,循着声音来源看去,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不断挥动着手中的木条,骂骂咧咧的抽打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那少年眉清目秀白白净净,既不还手也不还口,直挺挺站在那里让他打。

    他们身后的屋子门口,还立着一块有些褪色的广告牌,上面写着“单氏民宿”。

    这个村里只有一家姓单,这就是刚才村民们介绍的那个单家?

    时灿被这个场景次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清喝一声:“别打了!”

    那男人住了手,疑惑的向他们方向看来,这没什么好气:“你们谁啊?”

    “来旅游的,想住店,想找个年轻点的向导。”时灿语气硬邦邦的,比他更不友好,用胳膊肘暗暗怼了岳昭一下。

    这俩人从小就在一起上房揭瓦野惯了,根本无需对暗号,岳昭瞬间心领神会,微微仰头鼻孔看人,把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他价值不菲的名表,又扯了扯衣领,将脖子上挂的金镶玉拿了出来。要不是显得蠢,他真想把他那一串镶钻的车钥匙都抖出来。

    顿时男人的态度就软和许多,他挂上笑脸将手中的木条扔远,弯了弯腰:“几位里边儿请吧,我们家干净,包您住得舒服。”

    他不自在的用手摸的少年的头发两把:“孩子不听话,刚才教训了下,让几位见笑了哈。”

    时灿看了那少年一眼,心道果然见面之后下判断就容易多了,这孩子瘦骨嶙峋的,就算村民们拍着胸脯言之凿凿说他今年刚满十八,可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五六。

    但他应该不是他们要找的岳立山转世。

    从面相看他天庭饱满,轮廓柔和,是福泽深厚的样子。如果是生死簿被动过手脚的人,面容上或多或少能看出些端倪,要么吊梢眼,要么鹰钩鼻,或者嘴唇扁平刻薄样,总之长相来说,他实在不符合。

    显然殷栖寒的想法和时灿一模一样,他的目光从少年身上转移到中年男人,脸色淡淡的:“不用了,你家看着没眼缘,我们换一家住。”

    “等会儿,”时灿一把拉住殷栖寒的手,另一手指了指那个少年,跟男人说,“我们不在你家住,但是想雇他当向导,按天收费,你开价,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