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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叫我奶团子 夂槿 1026 字 7个月前

薄砚问出这句话本也是心血来潮,想逗一逗身边这个,连睡梦中都背着酷哥包袱的小孩,没想要得到什么回答。

    却没想过了两秒钟,阮眠忽然皱着眉头拍开了他的手,含含糊糊答:“请叫我,叫我酷哥!还有,酷哥的脸不能,不能戳zzz…”

    最后的字眼已经含混到几乎听不清了,显然是又睡沉了。

    薄砚自小因为家庭缘故,就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可现在对上这样的阮眠,他却又像是一下幼稚了很多岁。

    就像是小学时候总喜欢扯女孩辫子的小男生一样,薄砚忍不住又一次伸出食指,戳了戳阮眠的脸颊,边还忍着笑意叫他:“小奶团子。”

    也不知阮眠是听到了这个称呼,还是感觉到脸又被戳了,他皱着小眉毛,暴躁地又一次抬手,胡乱捉住了薄砚的手指,之后翻了个身,再次沉沉睡去。

    这下轮到薄砚难受了。

    手指被阮眠握住也就算了,阮眠这一翻身,倒是正正好好,翻进了自己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就抵在他胸口!

    薄砚喉结滚了滚。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现在可算体会到了…

    薄砚不逗人了,他基本不抱希望地,想要把自己手指抽出来,再把阮眠轻轻往一边推一推。

    喜欢的人埋在怀里,摸得到却吃不到这种事情,是真的甜蜜又折磨!

    可他才轻轻一动,阮眠就像是察觉到了似的,把他的手指攥得更紧了不说,竟还两条腿都搭了上来!

    就像只小八爪鱼似的,完全挂在了他身上。

    而更要命的是,此时阮眠身上,除了一条一次性内裤外,什么都没有穿…

    没有任何布料阻隔,阮眠细腻的肌肤,温热的体温,都不费丝毫力气地,传递给薄砚。

    薄砚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发烧发烫,身形更是紧绷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薄砚觉得自己在要爆炸的边缘,他倏然舒出口气,身体骤然松懈下来,之后,抬起还没被阮眠“控制”的那只手,轻轻缓缓,落在了阮眠的后颈上。

    捏了一下。

    他的力道很轻很轻,就像在对待天赐珍宝,又像是怕惊扰什么,指腹流连过阮眠的后颈,又缓缓下移,一路顺过了阮眠后背的脊柱。

    最后,停留在阮眠内裤的边缘。

    轻轻摩挲两下。

    薄砚蓦地阖了阖眸,没有再继续往下,而是猝然收回了手。

    半晌,他狠了狠心,稍添了力道,把阮小八爪鱼眠从身上扒了下来,之后起身下了床。

    -

    阮眠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

    原本还算正常,就是梦到回到了幼儿园时期,幼儿园的同学叫他“奶团子”,阮眠很生气,在梦里教训人,告诫别人不准这么叫他。

    可画面一切,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