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时半会赶不走这只傻鸟,而只要它拨弄这把琴两人就觉得头痛欲裂、甚至连站在这里听一听都会站不稳当,卫镜承连忙将云岭拉出阵旗之外,直到听不到琴声后两人才松了口气,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起来。
“这不正常。”
云岭双手扶膝,闻言后抬头看他:“你也觉得不正常?我刚才检查了,那琴的琴弦真叫个结实!被那货用尖爪子扒拉好半天都半点事没有!”
卫镜承摇头:“不,我是说它弹出来的音色不正常。”忽然想到什么,卫镜承问云岭,“你的玉简里有没有让人发狂、眩晕之类效果的乐谱?”
云岭愣了下,稍加回忆——那些乐谱他虽然还都没有正式练习过,但大致的内容还是全都看过一遍的。思索后就点头表示:“有!不过那是比价高难度的,我还没仔细看过呢。你的意思是说……”
说着,云岭转头看向茶几,就见哈哈在里面时不时抬起脚勾一下琴弦,然后得意万分地张开翅膀扑扇几下、仰起头似乎随着琴弦发出的声音再叫两声。
“……说不定它对这方面反而挺有天赋的?”
从寒假练习到刚刚、依旧无法完满弹奏出一首乐谱的云岭、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卫镜承听到他的声音笑着楼主他的肩膀摇晃摇晃:“你不是还有根笛子吗?那个是吹奏乐器,和这种拨弦的不一样,你不如试试那个?说不定反而更容易学一些?”
云岭深吸一口气,右手握拳、两眼迸发出坚定的光:“行!笛子就笛子!我还正发愁这东西就算学会将来要怎么带着、怎么对战呢?现在正好,就让它弹着玩吧!”
之所以一开始选择古琴,其实云岭心里也有点想要学会后小装一把B的想法,毕竟古琴的规格可比笛子高多了,一拿出来就有种十分牛X的赶脚,如果能坐在那里弹指间就把敌人灭掉或者耍得团团转,想想就能把人笑醒!
然而现在……云岭觉得,他的灵宠弹着琴、哇哇大叫地疯癫出场、把敌人吓个半死应该也是挺牛X的吧?
于是乎,云岭转身,拉着卫镜承一起去卧室:“走,咱们睡觉去,让它在外面玩去吧!”
当天晚上,哈哈独自一鸟留在客厅,反正玩累了旁边就是猫爬架,随边找个窝都能睡觉!何况这个阵法只是单纯地隔音,并不会隔绝它的行动。
橘橘则施施然回到卧室,爬上卫镜承的床,独自一猫四仰八叉满床打滚地舒坦睡了一个晚上。
至于橘猫睡的这张床的原主人?此时正在云岭的床上,充当人形抱枕这一光荣而伟大的职责呢。
一夜好梦,次日清早起来的云岭路过客厅的时候,发现哈哈已经飞到猫爬架的顶端,此时睡得正香呢,也不知道这货昨天晚上折腾到几点?
至于那把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