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的哈哈身上的毛开始逐渐向蓬松方向炸起。
卫镜承失笑:“用油漆涂的话那它还怎么飞?我是说这东西。”说着,他从乾坤袋中掏出一罐包装得花里胡哨的喷雾。
云岭连忙接过来仔细看上面的说明——这东西是一次性染发喷雾,不持久、沾水就掉,其主要作用更多的是用在某些如化装舞会这类的场合上临时用着玩的道具。
看罢说明,云岭抬头看看天:“今晚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行!”
他这里通过表示没问题,然而哈哈那里却无比警惕地炸起全身的毛来、抬起一条爪子,往后一点一点地退着,看样子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逃跑的准备。
卫镜承看都没看哈哈哪里,他只是十分淡定地从乾坤袋众又掏出了五六瓶同一牌子的喷雾:“这东西的品种还挺多,红的、绿的,平时想把毛发染成什么颜色就能染成什么颜色。”
后退的哈哈动作停住了,视线刷地一下子落到那几瓶喷雾上。
云岭:……虽然觉得这样不对,然而卫镜承这招可真心管用啊!
夜幕降临,这座如今连原本城市名都无法完整拥有的城市中,有四个大半夜不睡觉到处乱游荡的生物在到处乱转。
其中三个,十分不起眼地或穿行在地表之下、或行走在楼宇之间,他们穿过重重墙壁、桥梁等地,悄没声息地爬上这座城市中三个不同方向、比较高的建筑物上,仿佛暗夜狩猎的猎人,仔细谨慎地观察着夜幕中的一切。
除他们三个之外,在这夜色下还飞翔着一只让人即便无意间看向窗外、也看不太清的黑影。
如果有人能在距离比较近的位置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那坨黑,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黑,它黑中带着深紫、藏青、酱红等暗色色系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鸟类被丢进这些深色系染缸中染出来的颜色似的……
没办法,如果是单纯的纯黑色哈哈同学坚决不干!它是一只十分具有艺术家气息、审美独特的可爱小鸟,怎么能做出把自己涂成乌漆抹黑一点艺术性都没有的鱼唇颜色呢?!
见单纯的黑色染发喷雾不能让自家傻儿子乖乖去工作,云岭这次也只好妥协,忍痛和卫镜承一起,每人手持至少两罐不同的深色系喷雾,对着自家的大白傻鸟一通狂喷后——就做出了这么一个颜色诡异的新品种毛色,让其变成了一直诡异的深色系大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