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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和陆缤纷一样的把戏,内藏着符文掩盖魔气的法衣。

    谢容皎不通阵符一道。

    但他小乘的修为让谢容皎隐隐觉得这次的符文与陆缤纷那次有不同之处。

    似乎是多了些让人畏惧的什么。

    这哪里是不明情况跳出来打抱不平的毛头小子?分明早早在心里有了成算等着他们送上门!

    两个魔修对谢容皎恨得咬牙切齿,盯着谢容皎不放过:“你不怕惊动寺中其他人,到时候你小命难保。”

    “哦。”谢容皎礼貌性回应他们一声,并不是很魔修的威胁放在眼里:“先死的肯定是你们。”

    魔修想不到他敢在内院的魔修堆里突然暴起发难。

    更想不到他真敢杀了他们。

    他们脖子与长剑接触传来的触感教他们重新做人,刷新对剑修悍不畏死,二话不说就是怼的三观。

    谢容皎将剑横在他们两人脖子声,寒声道:“我有事要问你们。”

    魔修倒是很想硬气宁死不屈一回恶心恶心这个莫名其妙跳出来的剑修。

    奈何他们脖子挨着镇江山剑刃,冰凉触感让他们背后情不自净起了一层细密冷汗,膝盖先软了,压根没办法硬气起来。

    他们好不容易历经坎坷修到如今境界,不是为了宁死不屈然后真的丢掉性命的。

    怀着这样想法,魔修颤颤巍巍开口:“前辈您要问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天道发誓绝不向外人泄露半个字。”

    魔修以自身浊气沟通天道法则时立下的誓言是可以被天道聆听到,记录在册的。

    也就是说浊气和荒人的诞生是天道默许之下的能为。

    反倒是凤凰四灵,和几千年来源源不断的九州修行者,行的是逆天之事。

    何其讽刺?

    谢容皎顾不得感慨那么多,他眸光一闪,缓缓问道:“你们魔修潜伏在佛宗内院共有几人?被你们替换掉的佛宗弟子眼下在何处?所图何事?”

    他素来不喜废话,与道不同之人更嫌多说一个字,短短两句,却是将佛宗之事一概囊括了进去。

    谢容皎送到谢桓那儿的那根凤翎已在他桌上安安静静躺了几天。

    凤翎躺得安安静静,谢桓可是不安生得很。

    侍者见谢桓叹了这几天里的不知第几次气后,终于把他唉声叹气仿佛命不久矣的神态收敛起来,又是肃然之色。

    他对着管事说道:“你去虚静观通传一声,我有要事找观主商量。”

    前尘往事皆虚妄,我心静处即吾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