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是刚才被那个非主流拖走的那位。”周书扬说,“他叫柳乘风,外号柳公子。”
司徒越嗯了声,周书扬补充道:“他是个纯1,曾经是彼岸花著名的辣手摧花,专门喜欢霍霍小零。”
“他男友,”司徒越一脸讶异,不确定地问:“刚才那个机车朋克,是……零?”
“哈哈,怎么可能!”周书扬笑道,“也是个纯1,好像叫KING,不是圈里的,柳公子去年新交的,之后两人一直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然后就为爱做零了。”
司徒越不解:“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事说起来也好笑。”周书扬道,“很久以前他俩来玩,那个非主流是个大醋精,为了柳公子争风吃醋,跟人打起来了,一人打趴下好几个,还当众宣布柳公子是他老婆,谁敢肖想来一个打一个,所以大家就知道了呗。”
司徒越恍然大悟,片刻后说:“什么叫为爱做零?上下有什么好争的。”
听到这话,周书扬马上凑过去,揶揄道:“哦?听所长大人这意思,您曾经做过bottom?”
司徒越嫌弃地推开他,说:“那倒没有。”
周书扬又道:“我知道了,那就是说,你被压也没关系。”
“看跟谁。”司徒越淡淡道,“不过目前还没碰上过,跟我玩的都比较喜欢享受,主动当bottom,我也没办法。”
周书扬轻轻哼了声。
司徒越忽问:“周老板是喜欢享受,还是喜欢干活?”
周书扬当即注视司徒越,司徒越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两人对视多时,都没有说话。
话题怎么越聊越偏?周书扬在心底想,脸上也开始发烫。
“走了,太晚了。”最后,他说道。
司徒越不置可否,喊来Waiter结账,两人一起离开彼岸花,因为家在同一个方向,便打了一辆网约车,先送周书扬,再送司徒越。
春日里夜风料峭,周书扬刚出门,头就被风吹得晕乎乎的,这会与司徒越并肩坐在后排座,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晚喝了不少酒。
他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右手随意地垂在座位上。
过了一会,司徒越的左手也轻轻落下,刚好搭在周书扬的手边。
两只手肌肤相触,周书扬的手指微微一动,司徒越没有反应,周书扬便停下来,司徒越却突然反手将周书扬的手握住,继而与他十指相扣。
周书扬继续倚在座位上,闭着双眼,司徒越的呼吸急促起来,数秒后,右手抓住周书扬的衣襟,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抱进怀中。
周书扬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
滚烫的唇旋即覆下来,司徒越捉住他的唇瓣,辗转细细品尝,然而不过片刻,周书扬便反客为主,反手搂住司徒越的脖颈,温润的舌探入那甜蜜之地,攻略扫荡。
两人在后排座吻了很久,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方才松开,网约车司机目不斜视,他从彼岸花拉过很多单,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