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家时,花花朝她摇尾巴,朝她笑。
她喂花花吃肉时,花花会给她作揖,朝她卖萌。
无数个孤独的夜里,她抱着花花,相依相偎,感受到无限暖意。
她不开心的时候,花花会安静地趴在她脚边,默默陪伴。
她坐在卫生间小声哭泣时,花花懂事地跑来,舔她的手,拱她的腿,给她安慰。
往事一幕幕飞速掠过,三年里,花花在她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印记。
司徒越开始缓缓推动针管,叶晓楠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他,哭着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了!不要做了!”
“我就要它!我要治它!无论多少钱,无论能不能好,我都要治下去!”
“你说什么?”陈世良吼道:“你哪有钱!”
“我去借!”叶晓楠流着泪,朝他大吼:“我去借钱!我会去想办法,不会用你一分钱!”
“你神经病!”陈世良骂道,“你再这样,咱们就分手!”
“分手就分手!”叶晓楠也不甘示弱,叫道。
“好!叶晓楠,你有种!”陈世良指了指她,咬牙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明天就把帐算清楚,房子是我租的,你给我滚!”
“你才滚!”叶晓楠喊道,“你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我不想见到你!”
陈世良重重喘气,缓了片刻,冷笑一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诊所内的气氛变得极度尴尬,司徒越与周书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叶晓楠抱着花花,哭了一会,抹了把脸,朝司徒越说:“大夫,继续给它治吧。”
司徒越点点头,为花花打了针苏醒剂,说:“再过一会就能醒过来,你先带它回去,明天抱过来,我安排它住院吧,预计整个疗程要十天。”
“住院的话,是不是还要增加费用?”叶晓楠问。
“我给你减半吧。”周书扬道,“你先不用付钱,所有费用到最后一并结算,只收你一半。”
叶晓楠一怔,旋即哽咽着说:“谢谢你,老板,谢谢你……”
送走叶晓楠和花花后,时间已过九点半,折腾了半天,周书扬和司徒越都是疲惫不堪。
周书扬看了眼表,说:“今晚你去我那里睡吧,太晚了。”
司徒越正在收拾包,闻言手一顿,注视周书扬,周书扬嘴一撇:“不想去?那就算了,我开车送你回家。”
“去。”
司徒越简洁明了地说,周书扬灿然一笑。
周书扬家距离诊所很近,数分钟后,两人便到得家中,周书扬给司徒越找来睡衣,翻出新的洗漱用品,让他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