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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的卢雁梳头,由于技巧不足,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卢雁放弃了。

    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不梳了,反正也不用去上学。”

    庄小多:“等下!擦香香和防晒霜。”

    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又是盘亮条顺的靓仔个。

    吃过早饭,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的纸条,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约了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

    那人叫严文祥,下午见面的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心里还惊讶了下。

    严文祥只有32岁,虽然穿着干净得体,但本人看起来带着浓浓的颓废气息,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好多,他见到庄小多和唐槐,勉强的笑了下。

    “可以带我去发酵床操作给你们看。”他说。

    “哦……好的好的。”庄小多深知对第次见面的人过分在意,刨根问底是件失礼的事,毕竟这只是生意合作。

    “看着有点虚,干起活儿来还挺麻利的。”庄爱国小声点评道。

    庄小多也附和点点头。

    就这样定了下来,草拟了份简单的合同,双方签字按手印。

    把异位发酵床的工作给了严文祥,这个活儿说起来利润可观,无成本,但是工作环境不好,大热天的也要带着口罩手套工作,还臭,能找到个有经验的人来承包已经很不容易。

    临走前庄小多跟他握了个手,严文祥看了唐槐眼,平淡又温柔的笑了笑。

    他注意到了,签合同的时候,名字是唐槐签的,但是里外对接都是庄小多在跟他说话,唐槐只是跟在旁边。

    他想,这两个人应该是对。

    同样的关系,同样的地方,他就没那个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

    等忙完厂里的事情,再去找卢雁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狗也不见了,几个人里里外外找了两遍,唐槐甚至骑着摩托车在厂里未开放区域转了圈,都没看到人。

    庄小多急得四处问人,最后还是刚来接班的员工跟他说,在厂门口马路边看到有个小女孩。

    跑过去看,果真是卢雁,她戴着个鹅黄色的渔夫帽,正在已经割完的水稻田梗边埋头挖什么,五只小狗在她身后着急的跑来跑去。

    庄小多远远的喊她,卢雁立刻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跑到卢雁身后时,她刚好抓住了什么,个用力往后拔,在田里摔了个四脚朝天,看,双手紧紧的抓着只野鸡。

    割完水稻正是野鸡出没的季节,因为打米的时候会掉落很多谷子,野鸡就来稻田里吃,有动静了就慌张的往洞里钻。

    刚好这块田在路边,田埂是用大石头堆的,有很多大的缝隙。

    庄小多看了下那个洞,也就是卢雁能伸手进去抓了,但凡胳膊再粗点都伸不进去。

    “快帮我抓下!”卢雁双手抓着野鸡,扑棱几下都没办法站起来。

    庄小多接过那只野鸡,“挺肥的!今晚让你哥烤了,绝对香!”

    卢雁刚爬起来,就听到庄小多要吃了她的鸡,把抢回自己的鸡就跑,小狗们屁颠屁颠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