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岚卿:
她还真没看出来这只阿飘哪里好了。
*
送走了文家两姐妹后,符岚卿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文诗涵算是补偿了,可因为自己的失误,内疚外加被骚扰了一年的年亦又该怎么补偿一下呢。
在想什么?
瞅着眼前的小胖子难得一脸正经,周瑾深拍了拍她的头:说给我听听,依你的智商再想也没用。
符岚卿:
她这是被喜欢的人小看了?
不过这厮还真猜中了一点,她想了半天依旧不知道怎么补偿年亦。
既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还要让其满意,这是个难题。
我在想怎么补偿年亦。
知道做错了事要补偿别人倒也算有长进了。周瑾深慵懒的躺在沙发上,随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沙发大概就一米宽,男人躺下后身边剩余的位置并不算寛,再躺一个人的话,明显会很拥挤,不过拥挤的好处便是两人的距离会很近很近。
符岚卿见状吞了吞口水,脑袋里对于周瑾深字里行间说她笨的不悦烟消云散,笑得像朵太阳花般躺到了他的旁边: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小胖子可听说过翻身奴隶把歌唱的言论?
符岚卿摇了摇头,像只小狗一样双眼发光的盯着他看,期待着下文。
两人并排着靠在沙发上的,符岚卿的一只手甚至因为放不下而半垂在沙发边缘,周瑾深翻了下身睡来侧着,随后将手伸到她的脑袋下一个用力将她也扳来侧躺着,两人从看天花板的体位变成了面对面。
男人眼底浮上一抹幽暗,四目相对间符岚卿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血液翻涌,男人的眼神让她忽然就想起了森林里的饿狼,有一种自己是板上待食肉的感觉。
怎,怎么了?
周瑾深垂眸掩饰住了自己的心绪,淡淡道:唔,你太胖怕你掉下去了。
符岚卿:
讲道理这沙发她最多就躺了五分之二,谁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