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岚卿立马捂住了嘴巴。
这一紧张就瞎几把乱说的习惯还真是不好改。
过来。周瑾深朝着她招了招手。
我,我太重了,你抱着会很累,要不我还是自己走吧。这厮笑得这么浪,指不定要怎么收拾她,符岚卿站在原地就是不迈腿。
腿不听话?周瑾深若有所思道:既然不听话就打断吧,也免得以后乱跑了。
符岚卿三两步跳到了周瑾深的怀里:听话的听话的。
你不要生气了。
谁说我在生气?
阿拉喂,不生气你干嘛摆出一张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脸,此刻她甚是怀念周瑾深那张面瘫脸。
周瑾深直接将她抱进了办公室,进门后还随手将门给锁了,要知道锁门这种动作她还没见过这厮做过,此刻给符岚卿一种密室杀人恐慌感。
然而,男人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什么也没做继续办公。
这让符岚卿内心里的恐慌感直接上升到了惊悚感。
所谓暴风雨前的平静也不过如此了。
看了看锁住的门,又看了看认真办公的男人,符岚卿吞了吞口水,脑袋里涌现了许许多多恐怖电影现场。
大概是周身那股无形的压力太大,压迫得她一下子又想到了那次宴会的后花园,年亦是怎样一个吻就将陈焕安抚好了的。
自己试过一次奈何当时突发变身也不知道具体效果怎么样。虽然不太明白这方法其中的奥妙在哪里,符岚卿想着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总比坐以待毙来的强。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蹭到周瑾深的身边,在他的无视下缓缓将脑袋凑了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被轻薄的周瑾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打量着符岚卿,即不说话,也没有当时陈焕被亲一下就被收服了的趋势。这让符岚卿内心忐忑不已,不知道下一步具体该做什么。两人对视了半响后,她耐不住性子开口:周瑾深,我错了。
男人这才挑眉道:错哪里了?
我不该乱跑。
哦?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