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韩经年的眼神就无比凌厉的扫向了他:张承!
张特助吓的噤声不语,过了大概半分钟后,张特助顶着韩经年骇人的气势,又大着胆子出了声:韩总,您还记得您当初为什么答应这门婚事吗?
随着张特助话音的落定,韩经年脑海里突然划过那份文件,他周身的气焰顿时消散了许多。
他沉默不语的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看了好一会儿,才出了声:我记得,但是我不考虑。
我记得我当初为什么肯点头娶她,但是我不考虑你刚刚没说出口的提议。
尽管韩经年的话说的很简练,但张特助还是听懂了,他张了张口,刚想再说什么,只是他的话还没到嘴边,坐在后车座的韩经年,又出了声,语气和刚刚一样,淡淡的,但却又藏着浓浓的力道。
她不是棋子,她是我妻子。
张特助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也不敢再说了:
韩总这是摆明了在告诉他,无论最初他娶夫人的缘由是什么,他都不会舍弃夫人的。
他特意咬重的妻子两字,已是在暗暗警告他了。
迟慕一点钟,拎着大包小包进的韩家老宅,不到两点钟,她就离开了。
张妈亲自送她出来的,跟在张妈身后的佣人,手里拎着一大堆袋子,是她带来的各种礼物。
迟小姐,老太太说了,这些东西她都用不着,还让您都带回去。张妈一脸恭敬地说完这些话后,就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佣人,佣人立刻识趣的将大包小包放进了迟慕的后备箱里。
等到佣人将后备箱车门关上后,张妈又开了口,看似很尊重,实则不卑不亢:迟小姐,您请慢走。
迟慕维持着面上的冷静,勾了一下唇角,道了句再见,就弯身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