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经年心狠狠地一颤,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道般静止不动。
许是她只顾着和自己较劲儿了,没有留意到自己喊出年哥哥这三个字时,声音娇娇软软的,和当初她每次求他办事说的语调一模一样准确的说,就连声音,她都没刻意伪装。
坐在韩经年身边的夏晚安,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暴露了什么,她盯着韩经年看了又看,见他始终没有妥协的意思,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应该啊,以前的韩经年只要她一声年哥哥,上天摘星,下海捞月,他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难不成是她刚刚不够嗲?
夏晚安转了转眼珠子,想到又惨又可怜的韩知谨,索性一咬牙,将所有的羞耻心全都压到心底,冲着韩经年又娇娇软软的喊了一声:年哥哥,答应人家嘛~
韩经年回神,眼底有着一抹炙热在翻腾。
年哥哥,好不好嘛~
随着话音的落定,夏晚安耳根隐隐有些发烧,她真是为了韩知谨这个二货,把自己十八辈子的羞耻心都一次性用来了!
如果韩经年再不答应,她她她难不成要色.诱
诱字刚划过夏晚安心头,韩经年出了声:我考虑下。
只是考虑下吗?夏晚安不死心的问,不能是考虑好吗?
想了想,夏晚安又补了句:年哥哥~
几乎是在夏晚安话音落定的那一刹那,韩经年的故作镇定的声调貌似很清淡的传了过来:也不是不可以,我的条件,你
说到这里,韩经年忽的收住了险些从嘴边吐出的话。
他知道她是夏晚安,可她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在思绪转动间,韩经年已经不动声色的把原本要说的那句我的条件,你是知道的,改成了:我的条件,你先欠着。
夏晚安一头雾水:条件?什么条件?
韩经年没说话,但他的耳根却泛起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浅粉。
你得把话说清楚啊,万一你的条件我做不到怎么办?你这样让我真的很恐慌啊,韩先生,韩经年先生,韩总
韩经年似是被夏晚安嘀咕烦了,终于出了声:放心,这条件,只有你做得到。
夏晚安更猜不出来韩经年口中的条件,到底是什么条件了:只有我能做得到?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我怎么更恐慌了呢?不,我不单单更恐慌了,我还紧张你先透露给我点信息,到时候我会不会很惨?韩先生,韩经年先生,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