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凉:“是,没养, 不是宠的吗?”
李博文扔了手机, 一脸不高兴, “你别乱说,什么宠, 老子用他宠?我一个大男人,alpha, 宠?”
韩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酸吧。”
李博文来工作室第一天就说了,学弟家里人给安排相亲,学弟去了, 他才气的离家出走,还买了个新号码新手机,死活不开旧手机。
人都走了,宗沅听见李博文嘟囔,“养废什么养废,我本来就是废的。”
毕业这么多年,一份工作没有,成天就是玩游戏看电影,心血来潮投的股都血亏,李博文迎来了人生的低谷期。
宗沅当起了贴心小棉袄,递给李博文一杯热奶茶,“别这么说,你知道原因不是这个。”
李博文闷闷不乐,“原因就是这个,我在我爸公司想学点东西,多问了几句那个秘书,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注意,他看见了,吃醋跟我求婚。”
宗沅还不知道这个,不过李博文这个反应,肯定是拒绝了,他默了下,迟疑地问:“那你是不喜欢他吗?”
李博文放下腿仰头喝完了奶茶,“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么多年,日久都生情了。”
“我也没想不跟他结婚,我以前是渣,但现在干不出把人睡了还不肯负责的事了,我只是……婚戒都买不起,我怎么跟他结婚?”
李博文的事短期内好不好解决不知道,反正是让宗沅有危机感了。在家里跟宿听舟说了很多软话,又任着折腾,终于可以不当吉祥物了。
剩下的半学期,宗沅认真工作,一天天的跟起早贪黑的小仓鼠一样,往口袋里塞钱。
宿听舟看他宝贝般捧着工资卡,失笑,把人拉到怀里,“怎么变成小财迷了?”
宗沅不好意思,“就是挣得有点少。”
宿听舟隔着衣服揉捏宗沅,没一会儿宗沅就情|动了,眼睛湿湿的,轻轻推他,“哥。”
“我明天还要上班。”
宿听舟咬住宗沅的耳垂,手下不停,“上班不能弄?”
宗沅难耐,逼出很软的哭腔,“能……能弄,哥哥不要弄那么多次好不好?”
宿听舟靠到沙发背上,勾唇,“可以,你自己来。”
宗沅每次脐橙的时候都会哭,一进去就要哭,一边哭一边亲他,他体力没宿听舟好,迟迟弄不出来,最后还是要被欺负好多次。
宗沅第二天没能起来,宿听舟给他领导打电话,像家长给孩子请假一样,宗沅羞耻地躲到被子里,觉得哥哥特别坏。
可能就是想给他请假,昨晚才那么欺负他。
六月份毕业,宿听舟放下工作陪他一起,不同于几年前宿听舟毕业,这次他们拍了很多照,宿听舟说:“提前熟悉一下镜头,马上要拍婚纱照了。”
把宗沅调戏地脸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