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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纯粹的供主人发泄生理欲·望的奴隶。

    但最后的结果都十分的一致,要么是成了一地枯骨,要么是化作一个个精致漂亮的傀儡,惨一些的就变成那墙壁上的“壁画”了。

    剥皮抽筋对祝枝来说,宛若提笔作画一般简单,他甚至有兴趣将人皮制成衣衫,为自己宠爱的傀儡套上。

    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心情好了会杀人,心情差了,便去围猎场见见更残忍血腥的杀戮方式。

    祝枝不阻止城内继任者们的勾心斗角,相反,他十分愿意见到权势诱惑之下,人性的丑恶之处,仿佛那些并非是叫人厌倦的步步惊心,而是一幕幕绝美的画面。

    当这位城主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夫人破了例,理所当然的,所有魔域的人都会认为城主应当是品尝到了情·欲的美好。

    他们看惯了情人反目、互相残杀的事,根本不会觉得魔域中会有什么情情爱爱的存在,这般污泥之中,能够生存下来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渡生城主更是薄情冷心,杀人诛心的代表人物,谁会觉得他对一个刚出现没几日、只是恰好得到城主临幸的小人物动情?

    于是近些时日来,那些想给城主送美人的人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些人一开始并不敢多么名目张胆,只是让那些美人跟在自己身侧,有机会就去城主和夫人面前露一面。

    但那种暗示的勾引对祝枝根本没用,因为祝枝甚至压根看也不看那些美人一眼。

    他总是了慵懒散漫的坐在主位上,新夫人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旁时,他便漫不经心地靠在新夫人的肩侧,有时候甚至半边身子都压在郁灯的身上。

    祝枝很喜欢看着郁灯,只是他心思深沉,现在还戴上了面具,旁人都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他看着新夫人的眼神好似在懒散地逗弄着什么小猫儿似的。

    再看那新夫人,相貌并非那种大秾大艳的华美之姿,反倒清隽动人,窈窕雅致,跟那些附风弄雅之作出的水墨画一般,便连粉白的面颊都极为引人遐想,极清却又极艳。

    他的面容看上去清隽无辜却自有一股青年人的朝气,不管城主怎么样折腾都默默受着,乖顺的像凡间那些贤惠听话的妻子。

    当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叫人心都化了去。

    没想到城主居然会喜欢这等清粥小菜,不过也确实不同一般。

    男修心中总难免有几分对顾家人·妻的渴望。

    更何况这般干净的气质,当真举世难找。

    若是城主日后不喜欢了,他们也不是不能使些手段留下这小家伙一命。

    也不知这般秀气清隽的孩子在床上会不会泪眼朦胧地绷紧脚背,嗓音喑哑,委屈的低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