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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好了,她站起来,脚下没有迈出去一步,就嘶了一声,又坐下。

    怎么了?

    今天穿了双新鞋,有点磨脚。陆时语声音不如平常清脆,软绵绵的有点哑,又带着点鼻音的娇气。

    她直接脱了鞋,果然右脚后跟的地方已经破了皮。刚才玩得太嗨,没有注意到。现在一放松,就感觉到明显的痛感。

    魏郯从随身的双肩包里翻了翻,拿出酒精棉棒和创可贴。

    你还真是谨慎小心的性格万年不变。陆时语笑他。

    棉棒的两头都是棉头,魏郯掰掉一头,棉棒中间透明的液体就流下来,将另一头的棉花浸透。

    他蹲下来,将她的脚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小姑娘脚趾莹白圆润,肉乎乎的,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层珍珠般柔和的光泽来。

    本来小小的伤口不是太疼,但擦上酒精,那滋味就相当酸爽了。陆时语紧紧攥着短裤的边缘,脚趾头一颗颗蜷在一起。

    她一边吸气,一边抱怨:你跟我多大仇,用碘伏不行吗?

    魏郯有点心虚,这一点他确实没考虑周到。

    捏着她脚踝处凸起的圆骨,将创可贴贴好,他说:新鞋子后跟处可以涂上乳液,用湿纸巾捂一晚上。我看我妈妈就是这么做的。

    嗯。

    能走吗,要不我背你?魏郯问,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陆时语抬眸与他对视,我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你背我,手往哪儿放?

    魏郯:

    看着少年的耳朵尖慢慢红了,陆时语没心没肺地咯咯笑。魏郯被她笑得脸都红了,他粗声粗气地说:走吧。

    陆时语扶着他的手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

    不是已经贴了创可贴吗? 魏郯纳闷道。

    我,就是怕疼。陆时语回答地理直气壮。

    行吧,娇气包。

    陆时语炸毛,谁,你说谁是娇气包?

    魏郯侧脸,朝她扬了扬下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你呀。

    陆时语脚疼,手却灵活,她一把薅住魏郯的衣领,迫使他低头,张嘴就咬住了他的下巴。

    她控制着力道,没使大劲儿,叼着他的下巴咬了两秒才松口。

    魏郯被她弄楞了,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下巴被咬的地方不疼,而是带着潮意的痒。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十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