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老三,谢谢你。花姒坐下来,娇颜粉嘟嘟的,看起来十分可口。
谢我什么?
什么都谢,这些年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活得这样畅快,可以突然肆无忌惮放下花家责任的花姒。钟赫云之于她是救赎,是她暗无天日里的一道光,他教会了她什么是开心,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精彩。
你没怪我把你带偏我都是万幸了。钟赫云别扭道,耳根居然惊现一抹暗红。
四月,你今天有些反常。平常打打闹闹居多,怎么会突然说感谢他之类的话。更是不可能逃掉陆寒枭带她去试婚纱这样好的机会。
没有,只是昨晚玩太晚,今天这么早起,头脑还有点懵。
再吹吹风,带你回去补觉。
好。对不起,钟赫云,我怕是要骗你了。
花姒被钟赫云送回她的公寓时,阳光正好倾斜至她的肩头,她穿着火红的风衣从钟赫云骚气的跑车上下来,头发被风吹得零零散散,看起来蓬松而略有凌乱,却是多了一分楚楚佳人的味道。
我走了。
上去吧,小爷我也要回去补觉了。对了,饿了就叫外卖。虽然外卖味道一般,也许还不卫生。但是为了花姒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让她下厨为好,免得出人命。
知道了,拜拜。
花姒刚提着包转进楼梯间便被一只大手扯进了怀里。
去哪儿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覆下来,让花姒心头一紧。陆寒枭皱眉,明明在他面前乖乖巧巧的少女,什么时候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花姒刚想喊人,手都摸到了自己藏在腰带里的刀片了才惊觉这低沉好听的声音不是别人的,而是陆寒枭的。
陆寒枭?花姒被他拢在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乱了步伐。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陆太太便认不出陆先生的声音了。
没有。花姒不动声色地退出他的怀抱。
去哪里了?陆寒枭低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兜风。
跟谁?
钟少。她不想牵扯到钟赫云,钟家不止钟赫云一个儿子,他还有个大哥钟赫然,事业有成手段了得,在商场上有着绝对地位,是完全跟钟赫云这样的一天天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不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