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罗:也不知道谁在默默羞耻脑补。
男的,我主子是男的。
暗浔赶紧道,以防她又说什么他承受不住的话,他还是个没开过荤的纯情少男啊~
嗯。云罗点头,她本来就是无聊打趣打趣暗浔而已,通往乖乖住的地方还有点距离,平时跟着邵东棋散步一样地走过去倒是没觉得远。
此时到处都是泥泞般黏糊的血肉和食人花残败以后的枯枝黏叶,走过去格外恶心,虽然一路拿着鞭子扫荡,但却不可能把路清理得干干净净,鞭子甩得利落,但也不可避免地将血肉甩得横飞
于是,踩着锋利高跟鞋的女人,鞋子上满是模糊血肉,黏糊着鞋子不说,还有些黏在鞋面上,衣服上也沾染了腥臭肉被消化着腐化的味道。
曾经穆云罗什么都经历过,这点场面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儿科,不过回来过惯了精致的富二代生活,倒是被云敖养娇贵了。
此刻看着鞋子上的血肉,还有衣襟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让她有些崩溃,直接导致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的女人现在头顶更是乌云密布。
那么你的主子是男是女?
暗浔默默跟在她的身后,见她不说话了,又别别扭扭地问道。
女的。穆云罗道,她只是自己的主宰,可没心思给别人当利器。
哦。暗浔跟着云罗的步子,也明显感觉到了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冷郁,看来心情不是很好,于是默默闭嘴。
这一点他还是很识相的,跟着迟爷的时候,迟爷一蹙眉他就知道哪里不合迟爷心意,也正因如此,迟爷格外重用他。
而此时莫名地暗浔就感觉很容易摸清楚现在这个女人的心思,生气他也能很容易感觉到,而且,奇异地觉得她的性子跟自家那位迟爷生气的模样如出一辙。
都是沉默不语,但浑身隐隐透着一股子阴寒冷郁,仿佛身上贴着几个大字:生人勿近。
空气中血腥味更加浓郁了,穆云罗皱眉,就知道邵东棋那男人研究出来的东西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被收拾掉,当下直接利落地从衣服上撕了一截布扔给后面还没反应过来的暗浔。
把鼻子捂上,有情况。
穆云罗冷厉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她今天不过一时兴想要过来瞧瞧乖乖,怎么就能搞出来那么多事儿?
好好的园子被这些傻逼误闯给毁了,弄得到处是肉泥,这么恶心巴拉的,她再要建园子也不会在这儿重建,何况,这事儿还得她去给邵东棋一个说法。
明面上是她雇佣邵东棋守着园子照顾乖乖,事实上,这里面不少邵东棋研究出来的东西早就超越了这小小野园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