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太怕威压,但是银煞有魔的游丝对于魔君的威慑没有感觉,反而于他有益处,她在他怀里自然可以收起尖利的猫爪子,收起防备慵懒地打瞌睡了。
银煞半晌没有听到这猫儿叫,低首一看才发现九月已经睡着了,倒还真是心大,身子还是湿的睡着了也不怕干嘛?
他干脆直接提着猫尾巴一把扔给了站在一边有些躁动不安的慕白,缓缓道:找个吹风机给她吹干,我去洗个澡。
主子你的伤?
慕白有些懵逼,发现现在的主子一点没有受到魔君的威慑,反而比之从前更为灵活,哪里有点受伤的样子?
无碍,你下去吧。银煞摆摆手。
是。慕白抱着还睡得跟猪一样的九月,下去了。他不知道的是九月并非是睡着了,而是在瞬间离开了银煞庇佑的瞬间,反差太大冲击了神经导致了短暂的休克。
银煞看着慕白抱着九月出去了,才又走到了窗台处,远远眺望那处已经开始消弥的天象,薄唇微勾,眼前一片山河永固,遥想沧海覆灭天下,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站在苍河之顶,巨大的羽翅仿佛要覆灭天地。
黑袍上暗镀着赤色靡艳的彼岸花,男人生得俊美无虞,仿佛苍天最完美的杰作,这位出生在洪荒里的魔君,的确是受上古偏爱的产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完美精致的存在。
而无望海的另一边站着一位神女,她是天神的祭司,穿着大红色的华袍,站在海的另一边远远地眺望着他们这边。
神魔的界线越来越近,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多少次他都能看到魔君站在苍河之巅遥望那位天神的祭司,仿佛想要把她夺过来占为己有一般。
祭司偶尔也会回眸看他一眼,她们都不是人那么弱小卑微的物种,远远便还是能一眼看清楚对面的人,他看着那位向来驻守边界的大祭司开口:司溟,我要定你了。
彼时的他:一脸懵逼。
好~而站在苍河之巅的魔君粲然一笑,微微颔首,道了一个好字。
他没有见过这般张扬邪肆的天神,与其说是神,气质倒是比魔更为邪魅,一颦一笑都是妖娆到颠倒众生。
父亲?你也配当我父亲?(妖精慎订)
男人理所当然的调侃让妖精忍不住皱眉,她跟这位从前可从来没有过交集,只是刚好有了交集以后倒也不否认外界对于这个男人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