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跟穆枭自然注意到了有人靠近,但是他们无心理会,更确切地说,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两人都不信佛,都是沾染杀孽罪过的人,对待和尚他们可以敬,也可以不敬。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救赎,他们是彼此的救赎就够了。
而在红光散去的瞬间,那条魂兽化作了一粒黑色的玻璃珠,瑞士军刀削铁如泥,直接插入了地下,那枚红符消散不见了。
云罗没有理会,执起了珠子,她满手是血,穆枭脸上都是溅起的血点,虽然看起来很重口,但是颜值耐折腾,这么一瞧,云罗居然觉得穆枭更帅了,邪魅又冷漠。
黑色的珠子被云罗执起,琉璃珠在她手里流转,她仔细一瞧,里面居然要赤色流转,远远看上去仿佛就是一颗普通的珠子,但是云罗却能够感受到珠子的温润,它还有温度。
她通兽语,没想到这魂兽她也能够听懂它刚才的心语:您终于回来了
那个您,难道是指穆迟?穆迟的眼睛里的血色跟她看到的这颗珠子里的赤色这般相似,那么是否就意味着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穆迟,我们玩儿个游戏吧?云罗执起珠子观赏着,忽然弯起了唇角,笑得清纯而妩媚,仿佛烟波浩渺。
穆枭半蹲在地上,看着她,大手覆上她软软的发顶,这一刻他想,只要是她想要的他自然是竭尽全力也会陪她,玩游戏吗?
这么多年,还只有小时候跟宝宝在一起的时候她拉着自己玩儿过游戏,二十一年转眼一瞬间,再次跟他提出要玩游戏的还是她,时光还有缘分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啊~
好。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点首答应,抚弄着她头发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骨节苍白。
那么就说定了,我们今晚玩儿的游戏叫做盗墓。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那么就说定了,我们今晚玩儿的游戏叫做盗墓。
云罗挑眉,纤细的指捻着那粒温润的珠子揣进包里,抬眼看着穆枭,看着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浅色的淡棕色,白皙的脸颊上还有飞溅的血迹,雨势虽然变小了,但是他们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