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狠狠地说道。
爷爷,求您告诉我。纳兰承没有理会纳兰沧那愤怒到极点的情绪,依旧说着。
如果纳兰沧执意不说的话,那他可能就只能走最后一步了,就是陪她一起,她有多痛,自己也陪着她承受一样的痛苦。
纳兰承,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纳兰沧看着纳兰承,口中依旧是冰冷无情。
爷爷,我说过,如果小凝有事,我一定拿命相护,如果她注定要一辈子承受这样的痛苦,那我就陪她。
纳兰承说着,把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针筒,拿到了手里。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纳兰沧看着纳兰承,眼中终于满是着急的神色了,纳兰承,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爷爷你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下来。
纳兰沧看着纳兰承,声嘶力竭地喊着,扶在拐杖上的双手更是抖个不停。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抢下来。纳兰沧冲着一旁的欧阳穹喊道。
欧阳穹这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纳兰承毫不迟疑,一把将针头扎进自己的脖颈。
液体推送进体内,纳兰沧整个身子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欧阳穹急忙上前,扶住了纳兰沧。
你,纳兰承,你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是吗?
爷爷,对不起。
纳兰承说着,看向欧阳穹,照顾好爷爷。
不肖子孙,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孙子。
爷爷,对不起。
纳兰承说着,还是毫不犹豫地向外走着。
纳兰沧一颗心痛得不行。
这个泉醚哪里有什么解药,这是毒品啊,除了强制戒毒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方法,但是这个毒品却又跟一般的毒品不同,它极伤神经,每发作一次,对全身的神经都是一次极大的刺激,这样的次数多了,纳兰沧都不敢去想后果会是什么样。
这是一个不成熟的毒品,一个随时可能会要了人命的毒品。
说不定某一次发作的时候,它就会破坏神经中枢
所以这也造成了这种毒品想要戒掉它就会显得异常的困难,甚至可以说是有生命危险的。
纳兰沧在欧阳穹的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住了身子,看着走得决绝的纳兰承,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