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公交车,就只能徒步。
这一路走的我是七荤八素,差点就要把胃里的酸液都吐出来了。司马倩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慢悠悠的从款袖子里拿出了一盏手提的白色灯笼。
白色的灯笼里面还没点上烛火,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用。
司马倩却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将素手插进自己的肩膀,从肩膀里抓出了一团青蓝色的火焰。
火焰在她白皙的掌心跳动,看得人心里发憷。
明明是火焰,却并不烫手,被阴风吹的也不摇动。
这团火焰被司马倩放进灯笼里,灯笼这才有了亮堂的感觉,将仿佛是雾气遮盖的一块地方照出了些许前方的路径。
前边似乎到了一个林子的入口,林子的小道又黑又窄。
是到幽都了吗?我问司马倩。
司马倩眉毛一挑,苏芒,你不是来过吗?幽都没有光,只有这一盏光源在,你跟紧我,别走丢了。
幽都我当初还中计来过一次,到处都是白雾弥漫,要不是那次意外发现我念诵佛经能产生光源。大概,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和司马倩一起进入了那个林间的小道,才知道什么叫做绝对的黑暗。
四周围除了司马倩手中用命灯点燃的灯笼以外,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正反两面的阴风吹的司马倩手里的灯笼不停的旋转,但里面的烛火依旧是不动的。
四面八方都有阴风吹来,而且都是一阵一阵的。风被撞到一起,发出古怪的响动,就好像寂寞的黑夜里有个妇人在哭。
两股旋风如果刚好撞到一起,还有一定几率形成带着漩涡的风团,打着旋儿从脚边掠过。
走了几步,我能充分感觉到地上的土壤十分的松软,好像刚刚下过一场雨一样。走一步,还会陷下去几寸,我穿着运动鞋,土壤直接就没过了我的脚边。
嘶~我的脚丫子冷的都要冻住了,嘴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些土壤里都渗着一股寒气,格外的寒凉,隔着运动鞋厚厚一层布料,依旧能够刺激的令人受不了。我正低头看着灯笼下那黑色的土壤,发现这阴间的土壤和阳间也差不多,只是阴气要重上许多。
司马倩紧了紧我抓住我手腕的手,似乎紧张了许多,是谁?谁在前面?在下阴阳代理人司马倩,途径贵宝地,还请阁下见谅,让我从此过去。
听司马倩的口气,这幽都的地盘,还有主人啊?
我一直以为幽都的地界,都是无主之地,一想到自己脚下踩的地。还有个地主在,心里面莫名的有些慌了。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