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很多东西,而且总也吃不饱的感觉。
阴派的绝学果然厉害,连君宸,救简思的办法是苏芒想出来的。你没必要敬我,这杯我自罚。
不多时,耳边传来了南宫池墨的清朗的声音,好像还是在和我说话。
我顺势回头看他。
南宫池墨见我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目光瞬间就看向了裤子的口袋。他也不看我人,更不看我脸,每次看见我都往有北斗玄鱼的位置盯。
似乎有了透视眼,知道北斗玄鱼在我的口袋里面。
北斗玄鱼对于有些人来说似乎很重要,在拍卖中价值千万,也有人十分在意它的归属。
可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北斗玄鱼有什么用,只觉得它大概是能够当做信物一样的东西戴在身边,让人知道我是阴派传人。
南宫池墨像是个大人一样,脖子一仰,将被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那叫一个豪气干云。只是那个状态维持不到三秒,南宫池墨的整个人却是晃了三晃,两颊上立马就多了微红的红晕,恰似人面桃花一般的妖娆俊秀。
虽然是一本正经的坐下了。
可那张精致的脸居然是多了几分娇憨的意味,长长的睫毛一垂,如同是一袭黑曜石遮住了明亮的眸子。衬着银月般的发丝,人似是从日本动漫里走出来的一般呆萌可爱。
连君宸关心的问道:南宫大师,是不是喝多了?
南宫池墨摇头,依旧是不肯认醉,眉心忧郁的皱在一起,我并不量浅,连君宸你多虑了。白天的时候,我在外面用墨斗线立了阵。这些狗煞今晚一个都别想走,而且,我还要抓住它们的狗煞之首。
这话说的像是强行保持清醒说出来的,说道后半截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连君宸没说话,虽是没有反驳南宫池墨说的话,让那白发少年下不来台。可眼中却是一片淡漠,似乎是不指望南宫池墨今天晚上能有什么作为了。
吃饭的餐桌旁,就剩我们三个人了。
那个南宫池墨喝醉酒的酒劲来的慢,正襟危坐了半天,过了有十来分钟才抵不过酒精的作用,红着脸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张妈又不在,没人扶他离开,只好任由他趴在桌上。
这回我可就尴尬了,本来打算低头默默的吃饱,就脚底抹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