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将我直接打横抱起带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简思,她就那么安静的躺着,和在鬼域里面狰狞恐怖的样子完全不同。看着她如此恬静的表情,我的心才没有那样的难受。
太白大人这时候身子一跃,直接朝南宫池墨的房间飞去,大概是想看看南宫池墨的伤到底如何。
我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脑子里另外一个想法冒出来了,凌翊,太白大人去找南宫池墨了,南宫不会把鬼域的事情说出去吧?
这件事,隐瞒不了太白多久,如果南宫池墨说出去了,就是天命如此。难道我们还要过去阻止不成?太白早些知道也好,这样我反倒能探一探它是否就是曾经在鬼域权倾一时的存在。凌翊慢慢的说着,好似对整件事都有了运筹帷幄的把握。
我想想也是,这事不好阻止,越阻止越是欲盖弥彰。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个屋子除了佣人以外,几乎人人都觉得狗煞这件事和鬼域有关。太白大人又不是傻鸟,它早晚会弄清楚的。
回去卧房里,佣人已经把早餐送进来。
今天简思的死打乱了连家平日日常的一些规矩,往日在连家一日三餐是都要坐在一起吃的。现在,简思死了,连君宸没有下来吃早饭,早饭就自动送进房间里了。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凌翊身子突然变得有些沉,将我用力的搂在怀中。我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搂住他的脊背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受到房间里的佛法影响伤到了身体?
我无妨!幸好门口的那具狗尸和你无关,我真怕你被狗煞盯上!小丫头,我怕失去你。凌翊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胸膛贴住了我的前胸,仿佛要将我整个揉进他的肉体里。
他的胸口冰冷而又空洞,我似乎能够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原来他从刚才就一直在隐忍内心的情绪,实在是惧怕我和狗煞牵扯到关系的。
尤其是我,晚上做了和狗煞有关的梦。
凌翊在这一点上是和连君宸很相似,在不相干的人或者敌人面前,无论如何也会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到了没人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
我自己都吓得半死,就怕自己也和连君宸一样,会在现实中遇到和梦境中一样的事情。按照我以前的胆子,肯定是吓破胆了。
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我醒来第一件事,根本没心情和凌翊解释。
而是,任性的要第一时间求证,这已经证明我为这件事同样也失去理智了。
感受着凌翊轻微的喘息声,我的身高只够吻到他的脖子,但还是一寸一寸小心翼翼的浅吻着,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做的那个噩梦的确很真实,但是门口没有出现我梦里的狗的尸体,证明一切都是我自己遭遇了太多瞎梦的。